与我何干?”说着他指了下沈淼。
沈淼哪会坐以待毙,立刻立刻跟着演,皱起眉,使劲晃头:“我好像……有些记得,又有些不记得。”
“记得什么?不记得什么?”董昌忙扶住沈淼焦急问。
沈淼痛苦摇头,指向杨行峰:“我记得这个人,记得那一夜火好大……不光这些……”沈淼使劲敲着自己的头,“为什么……为什么还有些……异常!!异常龌龊的事情?我不愿意……他逼我……”
“呸!不要胡言乱语,那些事明明是你自愿的。”杨行峰最看不惯柳念郎当了婊|子立牌坊的行迹,当即怒骂。
“闭嘴!”董昌当即怒喝。
钱瓘忙添油加醋,向钱镠跪下:“父亲,前些日子庄里却有消息传回,说是有一伙贼人深夜闯了我六哥的别院,放火杀人不说,还掳了人。我那时竟没在意,想着清明祭重要,压着没报。”
“这种事缘何能不报?”钱镠立刻怒斥钱瓘。
钱瓘亦是一脸悔恨,陈氏也跟训钱瓘:“你真是糊涂了!”
杨行密见状知道着了钱镠的道了,只得喝住杨行峰:“你这个混账,怎么能做如此糊涂的事?”
“我……”杨行峰转身急看杨行密,兄长自是知道他去的目的,怎会一道谴责他,果然一对视,杨行密透露的意思是诡辩,杨行峰当即会意,跪地喊冤:“我也是没办法啊!!”他指着钱家众人并沈淼道,“他失踪这么久,总算有了个消息,我巴巴的赶过去确认,可不想那地方穷山恶水,乡民狡诈,见着我二话不说就开打,我不得以才还手。”
杨行密也跟着皱眉:“具美兄,人在你别院里,看看又何妨?你怎么就鼓动乡民呢?”
“这、、这……”吴六当即怒了,跪地磕头,“大人,你可别听他的胡言乱语,我们那要真是如此,去年来了那么多流民为何各个都留下?再说了,公子天天出入乡间,你要见大可白天去地头找,你晚上来干嘛?”
“白天人不在,我才……”
“休要胡说!”沈淼打断杨行峰,对董昌言,“我好像有些印象,那天晚上我正要就寝,忽然一群人撞门,乱糟糟的冲了进来,还带着火把,后来的事我记不大清了,就记得我的丫环好像……落到他们手里了。”
“对对对!大人!”吴六再次磕头,“他们挟持了多儿,这小姑娘一直跟着沈公子,把她找出来就知道所有事了。”
“哼,想搜我杨府?你们还不够格!”杨行峰怒喝。
这愈加笃定了董昌的判断,沉声道:“他们不够格,那我呢?”
“家兄亦……”是节度使,你也不够格。杨行峰的没来得及说出口,杨行密喝住了他,强行把话题转了过来:“圣真兄,如此草率便搜我的住处恐怕不合适,你还是先看看沈公子,我看他的脸色当真是不好。”
董昌闻言立刻转移了注意力,与他而言,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沈淼。
杨行峰也道:“脸色这么差不会是看到不好的东西了吧?”
呵!都这种时候还想揭穿我身份?如你们所愿!沈淼闻言立刻将头撇开,气息若无的说着:“我……我、”
董昌皱眉,心焦关切问:“你怎么了?”
沈淼看了眼董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董昌忙说:“你尽管大胆说,我会为你做主。”
沈淼便避开了董昌的眼,小声又害怕的说:“我还依稀记得,我好像被……被钉进棺材里……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记忆,好生奇怪。”
董昌宛如五雷轰顶,当即愣在原地,他自然清楚自己是怎么处置柳念郎的,而除他之外,其余知情人皆已死亡,眼前这人根本不可能从旁人耳中知道实情,唯一的解释是这……便是他的儿子!!!
现场的气氛当即凝重起来。
众人各怀心思,钱镠赞许沈淼,关键时刻出招准确,钱瓘惊讶,沈淼当初竟遭遇次等事,吴六最为煎熬,若不是不合时宜,他真想将沈淼揽入怀中好生抚慰一番。
杨行密则皱上了眉,这一局他输得彻底,精心布局的计谋皆已被破,只能放弃了。
只有杨行峰不知所以然,见状得意笑:“你总算是承认了,不枉费我苦心找你。”
呵……沈淼不由笑,亲!你死定了!
果不其然,董昌怒喝:“杨行峰,你还有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