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还活着,那就是说这个世界还存在着一个大乘期的修士。”
“太上的意思是此画是多情大帝记名弟子的持有物。”
“是的。”太上长老长叹道。“当年我曾听我师傅提起过,也从他口中知道了此画是如何祭炼的,而且真要算次神器的话,此画在画器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只是因为它欠缺了一些条件所以不能升级为神器,不然说它是当世第一也是可以。”
夏心突地好奇,问道。“那这画到底是什么祭炼的呢。”
“这个天地的星辰。”太上抬头看了看天,说了一句让夏心大是震惊的话。
“什么……。”夏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多情大帝的弟子也太疯狂了吧!居然敢把星辰日月的‘精’气祭炼成一副画卷。
“孩子,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你的师姑呢。”太上长老认真地看着夏心道。
“可以。”夏心微微点首,而后把水仙和自己的师傅大概地‘交’代了一次。
太上摇了摇头道。“那看来你这师姑不是大帝的弟子,应是传承弟子或是有关系的人。”
“好像太微……恩就是你们好像都不喜欢我们那个星球人一样,这是不是有某些原因呢。”夏心顿了顿道。
太上哑然失笑道。“这多半是当年多情大帝的手狠带来的影响,不过在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看来,也没什么,只是还有个别的人在记着大帝的仇罢了,试问自古以来,那个大帝不是双手染满修士的血,想要成为万古帝王,岂能会仁慈。”
“那这么说来,以后要是我成为大帝,太上和‘门’主肯定也是会偏向我是吧!”夏心戏笑道。
太上怀着异样的目光看着他,道。“如果你能成为大帝,那是‘门’派之福,而且我和‘门’主他们都是寄予你很大的期望,毕竟你是踩完玄‘玉’阶的第一人,就算不能成为大帝,大乘期也是难不倒你的,只是以后的路要看你的机缘了,没有机缘,修士的路可是很难前进。”
“嘿嘿!太上放心,我这个人可是超幸运的。”夏心亲热地搂着太上的肩道。“告诉你吧!我在不久前,就是在我们那个地球中,我可是中了二十几亿金钱的超幸运星,你说我的机缘会那么背吗。”
太上先是苦笑,而后问清楚原因后,这才大笑起来。“好了,快把他们都放了吧!”
夏心点了点头,催动神力,而后夺目的光辉在画中闪出,上万修士皆是先后被放了出来。“干吗?还杀气腾腾的,信不信我再封你们个三年五载的,看你们以后怎么修行。”见到这些人居然还不识好歹的样子,夏心瞪了他们一眼。“快走吧!丢人现眼的,下次想跟我较量,首先要修为和我相仿,不然我肯定拿器压你们。”
看到夏心旁边的太上,一群人也是没什么脾气了,要是夏心真的再次拿器来压他们,那就真的会死人,在画中呆了几天,他们都快闷出病来了。
“想一走了之吗?没那么容易。”远方,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也不见此人是如何来的,就那么凭空出现在了这里。
见到眼前之人,有人失声道。“是星月圣地的圣子。”
夏心见他生得极是飘逸出尘,一身紫衣被风吹得呖呖而响,青丝飞舞再配上那张温和且又和熙的微笑,有让任何‘女’子都为他垂青的可能,这无疑是一个绝‘色’的美男子。
想到那不曾见过面的圣‘女’,夏心便感叹这两人肯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最少目前来看,他是生不出跟眼前这位圣子一比的心思。
这圣子深不可测,夏心很怀疑他是否已到了化神境界,想了想,他送上一个现代式的招呼给对方。“hi!你好呀。”
众人见他居然主动跟星月圣子打招呼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而星月圣子显然也是差不多,搞不明白夏心为何一点慌‘乱’都没有。“我不为难你,随我回圣地一趟。”
太上‘插’言笑道。“真是难能可贵,想不到连圣子也要亲自前来抓我‘门’中的弟子,这是不是太劳师动众了。”
星月圣子儒雅一笑,跟太上道。“他屡次中伤圣‘女’,我岂能不来呢。”
夏心好死不死地道。“星月圣子,其实我最想知道的是,这圣‘女’以后是不是非要嫁你呀。”
众人和刚被放出来的白衣青年皆是大怒,这显然是挖人家的墙脚,现在谁人不知星月圣地的圣‘女’与圣子那是未来的一对道侣,但眼前土著人居然还明知故问。
太上无奈地苦笑,怎么这孩子好像是个‘色’修士一样呢,难道说荧‘惑’星球的修士在****方面没修行吗。
星月圣子也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你从未见过圣‘女’,为何却老是针对于她。”
“怎么能说是针对呢。”夏心假装一脸深情的模样,道。“我这叫痴情,对她的爱有如长江河流般连绵不绝,你不知道我对她有种特别的感觉,每次发梦都会梦到她,甚至还会做一些少儿不适的事情。”他是偶尔发下梦,可是梦到的人绝不可能是从没见过的星月圣‘女’,而是赵月馨这祸水。
星月圣子先是想了下少儿不适这四字,而后才脸‘色’微变,淡淡地道。“那看来对你不必过于好言相劝。”说完,白影一闪,那只如‘玉’般的手掌远远拍了过来。
一‘波’如涛天般的银河从他身后涌出,一‘浪’盖过一‘浪’,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神通,像是要把这片天都要淹没般,那种迫人的气势‘欲’要灭天毁地般。
夏心暗惊,难道这就是圣子的力量?
太上首先出手,一个简单的拂袖后,有万道神虹从袖出‘射’出,也仅在几个瞬间抹灭了那可怕的银河,手段同样惊人。
“还不走。”太上传音给夏心。
夏心笑着点了点头,往后便飞遁,远远跟太上‘交’手的星月圣子道。“星月圣子,替我传话给琴圣‘女’,我对她的爱是永恒的,不灭的,不是一万年。”
星月圣子奈何他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夏心遁走,他终归还是修为不高,也仅是元婴期罢了,但是在同等辈中,他真的是少有敌手,太上长老跟他斗了不长时间,暗暗心惊不已,对方的战力堪比‘门’内的神子们,真要‘交’手,怕是讨不到什么好处。
双方收手后,太上长老微笑道。“我们‘门’主已经和你们的圣主谈过,此事稍后你便知晓。”说完,便消失在这里。
星月圣子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此人修为都能跟圣主抗衡了,他到底是谁呢?”说罢,也没继续往夏心的方向追,而是领着白衣青年离去。
随后这事也在太微的角落里慢慢传了开来,不过众修士津津乐道的还是夏心跟星月圣‘女’的事。
同样在远德城的一间茶馆中,很多人聊起了这个话题。
“那土著人你们说狂不狂,人家圣子来了,他居然还想过河拆桥,非要打人家的圣‘女’主意。”有修士又气又笑地道。
“哎!现在圣地的人是无能为力了,听说禁锢了空间,此子也给他安然逃脱了。”有人叹息道。
“不过现在他把人放了,也让一些‘门’派缓了口气。”
“只要他有次神器在身上,一般人想难得住他,根本不可能。”有修士恨恨地道。“真巴不得有人合伙把他全身打劫了,到时看他如何来去自如。”
“我看很难。”另有一位中年修士摇头道。“一看到情况不妙,他就遁逃了,如今只能在禁锢空间上下功夫。”
“可是星月圣地都无能为力了,其它圣地也都和他没怨没仇的,岂会去动他呢。”有人大叹地摇头道。
“只是因为星月圣地派出的人修为不高,所以禁锢的神通多少不强。”又有人解释其原因。“千万不要小看了圣地,只是因为他们还不怎么想跟那小子动气罢了。”
“听说神虚‘门’‘门’主跟星月圣主在调解,如果真的谈妥了,我看那土著人会安然无事。”有修士很是不甘地道。“怎么能够轻易放过他呢,这就是个祸害,不早日把他除了,说不定其它‘门’派还会遭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