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法器最是让他头痛,只能依仗宇之战法来进行反击。
银枪如惊雷般在空间中划过,虚空都在那一时间瞬间扭曲了,这是一种非常惊人的现象,没有过多的神力使然,只有最简单的攻击‘性’手段,用的就是度。
璀璨的光芒在锁环和银枪上爆炸开来,声‘波’如天神劈在金石上一样,直接‘荡’漾出几百里,众人只感耳鼓都在瞬间失聪,那种刺人难受的声音在心里久久散不去。
夏心手中的银枪再次一变,猛砸在慑魂锁上,只听“当”的一声,那定在当空中的慑魂锁居然硬生生被他打出好几里远,随之沉落在海水之中,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而是直接持枪杀了过去。
裴先正见自己最有依仗的慑魂锁都失去,那还敢继续站在这里,吓得脸无人‘色’,逃向此地的名宿那里去避难,虽然下方还有自己大把的师兄和师弟,可是修为都和自己差不多,怎么能挡得住眼前这个煞星。
噗!但他的度慢了。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夏心有如地狱冲出来的鬼神般,其手中的银‘色’枪矛直接‘洞’穿了裴先正的身体,只见他的手臂轻轻一震,对方的身体也在瞬间爆碎,血‘肉’当场洒在了长空之中,当落入海水之中后,一切都被冲了个干净。
看似血腥,但在修士的世界中,这种事太平常了,如果夏心今天弱,那么等待他的结果将会是给慑魂锁吸入里面,活活被撕成无数块,情景何尝不是一样。
夏心再次一抖手中的银枪,把枪刃中残留下的许些血丝震了个干净,而后面朝向殳观等人,道。“出手吧!要是等我先出手,你们将没有机会施展最后的生存机会。”
殳观等人神‘色’惨白,显然被这一个情景吓呆了,良久才有人颤着声音道。“你好生狠毒,裴师哥不过是想教训你一顿,想不到你居然把他直接杀了,就连尸骨都无存,实在是残忍。”此人指着夏心指责了起来,可听起来更像是给自己装饰一个虚伪的面孔。
“你们何须如此装作?”夏心朝他们走来,平淡地道。“我做的,何尝不是你们想施加在我身上的,而我做的,不过是在你们之前提前做罢了,‘欲’杀人就要有被杀的觉悟,还是说你们没有这个觉悟,然后就踏入这个世界。”
“胡言‘乱’语。”殳观怒骂一声,而后跟周围的人道。“像这种野蛮土著人,第一个要杀了他,不然在戈壁,鬼知道他会出什么样的方样来杀人,说不定无怨无仇的人,他也会心生杀念。”
听到这话,周围的修士居然产生了一股同出一气的气氛来,其实现在明眼人都看出一点来,那就是夏心这个土著人表现的太强势了,双指夹碎一件王器,凭借一支枪矛就能轻易地把筑固期大圆满的修士击毙,那要是人家持有强悍的法器,谁还敢在戈壁拿他怎么样。
万一要是真在戈壁找到了铸造帝器的神料,怕是连上去一枪的机会都没有,那才叫让人绝望,所以倒不如现在有个借口,提前把此人灭了再说,这样也少一个竟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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