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着便拉6云笙的手去摸,果然与绣花大不相同。
6云婕见姐姐不理自己,站在一旁,胸口不停地起伏,忽然大叫了一声:“我不管了!”叫完居然转身腾腾腾地迈着大步走了。
跟着6云婕的大丫鬟,纠结地看了看快步远去的6云婕,又看了看淡定坐着的6云笙,也只得赶紧跟了上去。
“你可真是费了心思。”6云芝看着6云婕的背影,不再说什么织花,微微叹了口气。
“只怕费了心思,还是没什么用。本来不用带她来也是一样的,我特意带了来,让她好生听着看着学着,结果呢?”
6云笙叹了口气,“要不怎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一人一个性子,非要让云婕多长几个心眼出来,只怕比硬在她身上挖几个眼儿还难呢。”
“我娘********让我嫁得好些,回头才好照应着弟弟妹妹们,”6云笙颇有两分落寞:“可别人照应得再好,也不如自己能立得起来啊。他们的性子,焉知不是因为母亲和我太过强的缘故?”
6云芝叹了口气,不再说6云婕,只低声问道:“如今五婶怎么个章程?必要这两个人不可么?”
“那里就非他们不可了呢。”6云笙笑道:“其实跟谷老掌柜关系不大,只是年前曾与谷师傅商量过到羊角街做活之事,如今又恰好有木叶生意要忙,故此想再问一声罢了。谁知竟是连人都找不见了。”
6云芝便举目去看夏小冬:“你觉得他们会去哪儿?”
夏小冬在她们姐妹说话的时候,心中早已转过若干想法,此时听6云芝问起,只凝神道:“我记得谷老掌柜在田背街上有个小宅子。还是先去看看的好。”
……
……
谷老掌柜和谷四等人,此时还真的就在谷老掌柜的小宅子里。
夏姑娘走后不久,茅管事就又来了。
谷老掌柜觉得夏姑娘和茅管事简直就像商量好的似的,前后脚相差不过一刻钟,硬是碰不上。
只是茅管事的态度忽然硬气起来,一听说木叶和折叠桌椅,并非谷家的传家之技,也不是谷四想出来的,当即转身而去,到门口还满不在乎地吐了一口浓痰,把谷老掌柜给恶心坏了。
做生意讲究个‘生意不成仁义在’,无论事谐与否,大家总要维持个客气体面。这位茅管事倒好,连话都不说了,直接来了个‘呸’。
分明不给日后见面留余地。
谷四也是脸上青红不定,给气得够呛。他这样的人,其实跟肃州的那位匠人大师雷雄有点儿像,更重视精神层面的东西。
无论木叶对木工技艺的创造性挥,还是技术改良所带来的一千两收益,无一不令谷四心中感到熨贴。
一千两固然不容忽视,一千两所代表的重视与肯定,更加不容忽视地令人心中高兴。
虽然那口浓痰很讨厌,但也代表着一种结束——想必茅管事不会再来了。
茅管事确实没再来,但很快隔壁餐馆的老板来了。
同行的还有一名男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