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溪和左风之前都没有听说过那次山上叶一澜遇险的事情,因此听叶一澜如此一说十分奇怪,都以为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叶一澜跟康王接触过。叶一澜只简单说了她报给官府的那套说辞,左青溪仍十分心惊,左风听了沉默不语。
“姐姐,我大哥和父亲一听说此事,就知道姐姐会担心什么。因此特意来信跟我说了细节。我别的也不多说,只告诉姐姐一句,姐姐你放心,只要姐姐不想做皇商,那就不会被列为皇商。”左青溪看出来叶一澜是真的担心,忙安抚她。
“真的?”叶一澜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左风也开口,“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有我们左家在呢。澜汀阁开业这么久,青溪时常惭愧没有为铺子里做过什么,只坐收红利了。现在,正是我们左家该尽力的时候。皇商不皇商的,我们也不在乎,都是累人的名头。况且,一澜你也说了,康王如今都盯上了澜汀阁,这个时候成为皇商,只怕不是好事。”
叶一澜听左风如此说,便放下大半的心来。
左风又接着放低声音说:“其实,朝廷上是有招募皇商的这个传闻。不过依我看,当今圣上以往的施政风格,都是施恩于民、爱民如子的。只怕这个招募的法子,是康王自己想出来的,为的只是在皇上面前邀功而已。可是一旦将选拔改为招募,这皇商二字的意味可就大大不同了。当今圣上很有可能因为担心增加民间百姓负担而否决康王的这个做法。”
叶一澜听到此处挑挑眉:这么说,这位景帝还是个明君了?
“是啊姐姐!”左青溪也附和,“我常听我父亲和大哥说当今圣上仁慈,以仁孝治天下。圣上在位十五年,从未横征暴敛,都是仁政施以天下。这些年赋税徭役只听说过减少,从未增加,百姓的生活都是越过越好的。国库便是再吃紧,我也只听说过一次募款,就是前些日子为了西北城防一事。”左青溪说的一本正经,“所以二叔所说,十之八九。”
叶一澜听了这些,便轻轻点头:“你们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她抬眼看了眼窗外,已经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到底下起来了,热了这么些日子,也该凉快凉快了。”
左风和左青溪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
“最近天气太热,铺子里卖的最好的可就数凉面、凉皮之类的了。可给于回他们忙坏了。”左风笑道。“最近我给于回找了个副手,是卖身给我们左家的厨子,等他能独挡一面了,我考虑是不是能在周围哪个城镇开个分号呢。一澜可有想法?”
左风的这个想法早就说过的,叶一澜并不反对。
“左叔叔是经商老手,听左叔叔的,我唯一的一点提醒就是食谱方子不能泄露了。别人家猜出来、学出来的也就罢了,可不能从咱们自己人手里露出去才是。”
“这是自然,这也是我最关心的呢。”左风点头。
这是门外一个伙计送来三碟剥好粒的熟玉米,一人面前放了一碟。
左青溪看见这个就笑了:“姐姐,最近这个玉米也是很受欢迎。你让人送来的那每日三十棒的玉米,可是不到下午就能卖完呢。这个东西咱们也没吃过,倒是越嚼越香甜,很是新鲜。家里我祖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