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打倒郭效义和郭效礼,韩惠欣气定神闲,看向计官良道:“怎么样小师弟,你是否也要与我单打独斗?”
计官良唔了一声,讪讪的道:“不用了,我连两位师兄都打不过,更加不是师姐的对手。”
韩惠欣似笑非笑的道:“不错,小师弟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在我这里有一比,便是惯于惊弓而逃的飞鸟。”
计官良俊脸泛红,接着又听韩惠欣悠悠的道:“所以小师弟,以后还敢小看女流之辈么?”
计官良心道女流之辈就是小气,一句话都要记仇,但面上还是做出愧悔之色,一揖到底道:“师姐教训的是,我今后再也不敢妄自尊大了。”
雷文婷忍不住抿嘴偷笑,韩惠欣也得意一笑,跟着咳声道:“我早说过让你们三人齐上,如今单打独斗不是对手,还是乖乖听命吧。”
计官良和郭家兄弟眼神交汇,终是郭效义闷声道:“谨遵师姐法旨,我们这次全力以赴,若是失手伤了你,还请师姐勿怪。”
韩惠欣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道:“无须杞人忧天,倘若你们真能伤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郭效义忍不住哼了一声,郭效礼则攥紧拳头,一脸不忿的道:“大话不要说得太早,手底下见真章吧。”
计官良略一迟疑,郑重其事的道:“师姐方才说过,只要我们三十招之内不被打倒,便算过关了,那只要一人撑到三十招之外,赢的便是我们吧?”
韩惠欣点头道:“不错,但被打倒的不能再出手。”
计官良道声晓得,随后横掌当胸,摆出严阵以待之势。眼看四人便要一决雌雄,此时忽见雷文婷举起小手,提高声音道:“等等,让我也参加行不行?”
四人闻言齐齐一怔,终是韩惠欣啼笑皆非的道:“小雷你才学了半个月武功招式,连花拳绣腿都算不上,更别说跟人过招了。当初孙前辈说得明白,这段时间只是让你学点皮毛,看起来有模有样便够了,你可别夜郎自大,真以为能跟我切磋高下。”
雷文婷心里跟明镜似的,倘若论起真实本领,一百个她都不是韩惠欣的对手,但也正因为她武功差,韩惠欣必定掉以轻心,而且出手时会十分顾虑,好比机关在接待闹访的时候,只能当爷爷奶奶供着。
何况说是参加,到时候出不出手还要看情况,哪怕不出手,多少也是个牵制,苏东坡在《江城子·密州出猎》里说得好——“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只要箭还没射出去,那便是威慑力。
计官良的脑筋转得最快,立刻想通个中利害,当下半开玩笑的道:“小雷既然想参加,师姐便给他个机会吧,免得这促狭鬼借题发挥,回去跟孙前辈进谗言,说咱们峨眉派排外什么的,那便不好了。”
韩惠欣暗自扶额,正要一口回绝,郭效义也阴阳怪气的道:“师姐难道是怕了小雷,所以不敢让他参加?其实凭他的本事,你只用一招便能打倒他,二十九和三十也不差多少,干嘛算计得那么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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