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景墨尘感觉,贴着他胸膛,那温软的小脸,竟有些微微发烫……
便再也不说话,不抬头。
干脆顺着他的臂膀,扎进了怀里,“有暖,谁不取!”
莫子清被调侃一番,理亏,更加羞愤的说不出话来。
“丫头,你这整日里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昨日在马车……你想着洞房的光景,今日,你又想着马背上的激情?”
景墨尘看着她发呆的样子,低低的笑了。
原来平日里的墨色锦袍下,竟是这样的光景。
甚至,要比他们更野性。更矫健。
不亚于,她在现代看到的拳击选手。
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结实的臂膀,紧实的肌肉。
微红。
立即,大红的袍子罩住了莫子清,火热的胸膛贴住了莫子清的脸颊。
他不说话,只是将自己的衣袍解开,莫子清发现他的动作,回过头来,如临大敌,防备的盯着他,“卑鄙小人!你想在马上——”
他苦笑一番,再难得仗,他都能打赢,这丫头,当真是他的软肋。
现下觉得终是苦到极致了,都苦到内胆了…
这苦瓜,这不甜的瓜……不是自己要强摘得么?
随即,一想到,气他的,正是他心爱的丫头挖……
怒气发不出来,内力几乎要涌到头上……
景墨尘发誓——他真的想和她好好的说话。
黑瞳开始变得幽深,目光已是暮霭晨晨,“大世子,我只祈求——你莫要再将我拉入别的深渊!”
“丫头,往后……我断然不会再让你受霜寒之苦!”
将她的心——填的满满的。
他微微的叹了口气,如何的解释,都不如,
唯独,她不懂。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景墨尘对一位杞国的女子,念念不忘。
可,良缘,往往都是可遇不可求。
他何须让她对他误解如此之深……
景墨尘不说话了,若是早知道,若是早遇见,若是早相识,后面的一切,便都不会有了。
许久,平静了心情,才解释道:“当时我……并不知你,是位女子!当我将你的衣物当作负担散去,才知道,你是女子之身。若是早知道……”
他不敢像方才一样,释放出内心的怒意。
景墨尘耐着性子,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一字不落的听怀里的小女人说完每一个字。
若不是他,自己每次来月事的时候都犹如坠入冰窟隆一般难受。
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练不成内力?
若不是他,自己哪里大冬天的还需足不出户?
说话便也是带了股子炮弹味儿。
莫子清每每想到这里,心里就堵了口怨气!
莫子清又是一声冷哼,眉眼里全是不屑,“看来世子爷真是忘得一干二净!也亏你做得出——当时十月的寒天,你抱着我一个姑娘家跳进了河流!你一位习武的大男人倒是当冲凉一般痛快!可世子爷可曾为我想过……”随即,又轻笑一番,“也罢,世子爷是谁?何曾需要为别人考虑?我当时不过只是俘虏……不,即便是我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能换取和平的交易物品。哪能让世子爷在意——交易物品,或者俘虏,的感受!”
景墨尘心里一颤,问道:“丫头说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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