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了丰厚的物质,但将士伤亡更大,尤其侄子张白骑伤势甚重,连续的陷入昏迷,是否能逃过此劫,缺乏医学知识的黄巾首领,此时的心却是七上八下。
张白骑是伤了腹脏,用现代医学来描述,就是胃肠受到损伤,腹腔异物感染,伤口发炎致使他昏迷不醒。
若不动手术将伤口缝合,只能慢慢静养,凭天由命,期望体质过人的张白骑,能够战胜病魔。
这一战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可以说是两败俱伤。
太史慈不敢隐瞒,将此次战报飞马传到毋极,就此最先落入张英的手中,因而她坐不住了,才前往城内去找李毅、于冰。
“太史慈大意失荆州,好在张白骑也受伤不轻,张牛角有了忌惮,而不得不撤兵。没有全军覆没,也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李毅叹息之余,却露出了一丝微笑。
“哥哥还很乐观嘛。”于冰赞了一句。
“那是自然,太史慈未遭受灭顶之灾,他逃过此劫,这就值得庆祝。试想有哪个人不跌跟头?在成长的过程中,需要付出代价,而这一代价并不昂贵,却使太史慈得到了锤炼,这实为不易啊!”李毅感慨过后,突然话锋一转道:“这个张牛角实在可恶,他竟然主动欺负到了我们的头上,若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恐怕全天下的英雄,都要把我当软柿子捏了。”
战死几百人不是小数目,但对于李毅等人来讲,这还是能够接受的,因而他只是有些遗憾。但是可忍孰不可忍,部下吃了个暗亏,他理所当然要找回场子。
内忧外患,何以应付?张牛角一击得手,是否善罢甘休?张宝拥重兵于下曲阳,他又会如何?还有搅局的甄家大小姐,真是让人焦头烂额。
张英思前想后,她眨了眨眼睛道:“据我的判断,张牛角经此一战,他极可能逃往常山方向。我们也都知道,太行山脉连绵起伏,最适于步兵隐藏。故此张牛角可以放一放,他那一、两万人,还不是我们的菜。”
“这……平白无故放张牛角走人,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李毅瞪起了眼睛,思索片刻又道:“但考虑张牛角手下人才济济,要打他的主意还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人有轻重,事有缓急,哥哥能知道变通,这就是极大的进步。与其与张牛角捉迷藏,或者打消耗战,都不是明智的选择。如今我们应该把眼光放得更长远一些。”张英面含笑容,目光中带着极为赞赏的神色道。
“你的意思……难道是张角没有牛?”李毅歪着头,稍一思索,便想到了黄巾大乱的总策划。
“孺子可教也!”张英眉开眼笑的赞道:“对于下曲阳的张宝,如今没有什么好策略,想一战而胜势必登天。与其搜肠刮肚打地公将军的主意,还不如千里奔袭,对身在明处的张角做些功课。”
“姐姐之言对极。”立即离开毋极,正符合于冰的想法,如此可远离甄大小姐的威胁。听到张英的建议,于冰立即随声附和,并且灵机一动,想出了一条妥善之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