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厨泉闻言,大眼睛一瞪道:“帐外有我万余弟兄,识时务的,就赶快把爷爷放了,否则让你等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李毅一声大笑:“这位兄弟好硬的骨气,我还真是投缘。但李毅明着对你说了吧,若没有做充分的准备,也不能进这龙潭虎穴。赵子龙领大军已埋伏在营外,若几位不相信,可以派人出营打探。”
还未等于夫罗、呼厨泉等人回应,便见一名汉子气喘吁吁跑步入账:“启禀单于,营外发现数千铁骑……”此人见帐内剑拔弩张,吓得是瞠目结舌,后面的话也硬生生咽了回去。
刚才还有恃无恐的呼厨泉,听到斥候禀报,那一点精气神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想一个泄气的皮球一般,垂头丧气的戳在了原地。而于夫罗呢?也神色黯然,脸色灰败的十分难看。
“婵儿,不得对单于无理。”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张英见火候已到,便示意樊婵放了于夫罗。
樊婵极是乖巧,娇笑一声:“得罪了!”便抽身一纵退到了李毅身旁。
于夫罗获得了自由,僵直了半晌,半个身子都有些麻木,晃了晃腰腿,舒活了一下筋骨,这才满脸愧色的道:“是在下管教不严,有冒犯之处,还请几位担待。”
“好说好说。”李毅打了个哈哈:“咱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既然是一场误会,还不都给我退下。”随着一扶手,其余几女也各撤短剑,向后退了两步。
一场明争暗斗,迸发出绚丽的火花,却滴血未流,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收场了。
一天乌云散去,众人又重回座位,虽然没有前面融洽的气氛,但牌已经摊开,都明白了对方的斤两。特别是于夫罗,他早就知道李毅不好惹,这一次意外,更试探出对手的实力。
不论是筹划,还是布排,都那么的合理巧妙,就是一个女子的功夫,都那么出人意料。李毅可真是深藏不露,难以捉摸啊!
“承蒙清刚兄相助,才使我弟兄报了血海深仇,此大恩大德,兄弟没齿难忘,至于其他事情,就全凭兄台示下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于夫罗还算明白,只是稍晚了一些。
兄长啊兄长,怎么这样糊涂!呼厨泉在一旁暗中埋怨,但这一次他也学乖了,不敢再横生枝节。
“单于真是快人快语,李毅就喜欢爽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李毅满面笑容道:“南庭是单于治所,从即日起重回兄弟的治下。此外河套地区的匈奴人,也全部归单于统领,不知可行否?”
这真是天的面子,所有南匈奴全部归他统辖,这……就是他于夫罗梦寐以求的。
“多谢兄台宽宏大量,弟在此谢过了!”于夫罗起身一揖到地。
“兄弟不必客气。”李毅也起身还了一礼,又微笑道:“我还未把话讲完,这匈奴弟兄为单于统领,但还有汉、羌等多个民族,这些人员混杂,良莠不齐,暂时交由甄俨调教一二,待其成为温顺良民,我们再坐下商议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