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运童子一话,让在场所有官员哗然,这江山易主,可不是小事了。
拓跋栗怒道,“一派胡言,朕还在,江山怎么会易主。芜国公主一人之力,又怎么会祸国,纯属无稽之谈!”
“皇上。”天运童子唤道,“此女已经在蒙蔽皇上的心了,皇上还不曾察觉。”
“朕的心有没有被蒙蔽,朕很清楚。今日一事,到此为止。祭天不过是走个形式,岂能迷信于天运绳断,江山就要乱。落地开花,这是祥兆。”
大司马说道,“皇上,天运童子所话未必没有道理。”
拓跋栗怒道,“大司马,朕知道你看皇贵妃已是不顺眼,如今天运童子这么一说,你倒是巴不得处置皇贵妃。”
大司马一时语塞。
在场官员都明白,皇上这是坚持要护住芜国公主了。
苏若轻笑出声,她的笑一下子把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她不惊不慌,缓缓道来,“说起信仰,我们芜国也有信仰,但是我们明白,信仰和祭祀只是延续着祖先的规矩,并非用信仰和祭祀来决定一切。如今天运童子不过是绳子断了,就说本宫是妖孽,那本宫是不是也可来一场祭祀,看谁不顺眼,然后说谁是妖孽?这祭祀不是走走形式,求个心安理得,还能求出妖孽?真是可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拓跋栗也说道,“爱妃说的有理,天运童子若指责谁是妖孽,朕就要处置谁,这可就没道理了。”
大司马道,“皇上,天运童子世代忠诚于皇上,皇上你怎么能对天运童子的话质疑。”他当然也不相信迷信之说,但是这芜国公主做的事,确实像是个妖孽,叫朝野上下觉得她不可留。
苏若冷嗤道,“大司马,瞧你这话说的,说的皇上没有判断力似得。照你的话,那皇上的江山还得靠天运童子来治理了?这信仰和祭祀来治理国家,倒是不错的主意,或许皇上应该考虑考虑。”
大司马被气的脸涨红,“皇贵妃娘娘,不要乱扯臣的意思,臣不是那个意思。”
“那大司马是什么意思?”苏若笑问。#@s&
拓跋栗出言打断了两人,“行了,都不要再说了,这是祭祀台。既然祭祀完了,那就各自回去。关于今日祭祀台的一切,朕不想你们再提一句,你们若是敢在在朕面前,或是皇贵妃面前提起,那朕定斩不饶!”
拓跋栗冷冷抛下话,拉着苏若往下走,又交代了小邓子,“小邓子,天运童子思绪不清醒,在祭祀台出言不逊,将他送往太庙清醒清醒,没有朕的批准,不准回京。”
小邓子起身,看了一眼拓跋栗,又瞅了瞅天运童子,应道,“奴才一会就去办。”
在场官员无人敢再多言一句,这皇上最信任的天运童子,皇上都能将他关到太庙,他们若是在说一句不是,只怕真的是要掉脑袋。
大司马被吏部尚书拉下,吏部尚书低声道,“大司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事已成定局,你再多说也没用,皇上摆明要这事这么算了。”%&(&
大司马怒喝,“难道就这么算了。”
&nbs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