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民,只是村子被人屠戮焚毁,奴家就跑到了附近山里生活,如今看到村中起了炊烟我才来看看情况,阮公子是何方人士?”
阮康哪会相信这等鬼话,但是既然对方暂时不想动武,他作为男子哪能没有这个气量,便收刀答道:“说出来白姑娘也不会知道,阮某还是保留一些为好,如果我们两方可以和平共处,阮某也没兴趣知道姑娘的来历。”
“哦?”
白凤笑道:“公子该是在江湖上大大有名的人物,怎么如今却藏头露尾,莫不是看不起奴家?”
这女子说话咄咄逼人,阮康本来心中就有气,更是发觉对方似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再也不必顾忌,憎恶宝刀瞬间出手。
刀气带着一股冰劲陡然分散出数十朵浪花,几乎把白凤笼罩其中,而憎恶刀刀柄的尖刺作为暗藏的杀招则隐藏其中,一旦对方稍有分心,那么这根五寸有余的寒铁刺就能从任何角度发起攻击,让人防不胜防。
“小弟弟功夫不错!”
白凤曾在洛京城外曾跟燕飞雪交过几手,那时燕飞雪的目标虽是罗成,但能成功将其拦下,可见她不是易与之辈。
只见她不慌不忙从袖口中抛出两条丝带来,把刀气挡在了离身体两丈之外,那长带子看来只是普通的丝绸,却能不畏刀剑,让阮康很是惊异,对方的功力该有何等深厚,稳妥起见,他立即抽身后退,双方又一次陷入了对峙的局面。
白凤收起丝带笑道:“阮小弟怎的不继续攻了?姐姐我还想看看你们元一教有哪些高明的功夫哩!”
阮康虽略显诧异,但还是沉着道:“果然是神州的所谓正派人士,把你们的同伴叫出来吧,看我阮康怕是不怕!”
白凤收起笑容道:“看你落魄的模样倒像是打了败仗一样,莫非你们元一教已经全军覆没了吗?”
阮康现在最怕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兵败一事,这份屈辱总有一天要得到洗刷,那也得战胜罗成之后,如今被白凤骤然问起,他根本无从回答,看着身上破旧的衣裳,他转身便走。
既然已经被人发现了师徒两人的藏匿之地,阮康打算马上迁移,这白姓女子他打也打不过,而对方似乎也是孤身一人,还没摸透己方的虚实,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不过白凤哪能善罢甘休,她如今反正闲得发慌,便不疾不徐的跟在阮康后头,不多时两人便再临大长老的木屋。
阮康也赶不走人家,别无它法之下便拦在院门前神色不善道:“姑娘请自重,如今我们两位男子住在这里,不方便姑娘入内。”
白凤失笑道:“你都乳臭未干,竟然脑中这等龌龊,看来你师父真是教导无方!”
“你!……”
阮康连言辞竟然都没对方犀利,只能懒在门口暗自生气,但要放白凤进去那是休想,要是被对方知道师父受了重伤,那么他们两师徒危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