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应该么,容浅是君非白认定的人,是烨国的皇后,君非白在看到画之后,震怒、嫉妒肯定会有,但到了最后,考虑的就是你究竟知道容浅多少事儿,会不会成为一个潜在的威胁,在没有肯定前,找出来杀掉,应该是最简单最直接,也是君非白最为熟悉的方法!”
唐淼冷着脸说完这一系列的话,清晰而冷冽,靳方言忍不住一愣,唐淼却是一笑,“哈哈哈,我吓到了你了,奸商都被我吓到了,挺好。”
她爽朗的笑声在他的耳边回荡,但他却不能冷静下来,随着肩膀上的压来的重量,唐淼愉快的声音传来,“靳大爷,虽然你呆过一段悬赏榜,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找不到你,后来啊,因为和你做生意了,我就让人撤了你的悬赏令,至于君非白么,你放心吧,他这秋后算账,也是闹着玩的,不会和你认真地,毕竟你的情况他很清楚了呢!”
她将手中的折扇搁到他的手中,冲她一笑,转身走近容府,靳方言抓着手中的折扇,不禁抬头看去,容家的大开的大门映入眼帘,唐淼的踪影早就不见了。
想起唐淼之前扮作冷面时的话,他忽然分不清唐淼哪一句是玩笑,哪一句是认真,雾里看花似的看不真切,这狐狸啊,到底是狐狸呢,就算装兔子装的再像,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就像唐淼说的,君非白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作为一国帝君,他这任性的举动做了也就做了,他倒情愿是这样,如此一来,君非白之后也不好在设计他了,一碗甜豆浆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还算上了烨国的货运生意,这么算起来,他倒也不十分的亏本。
靳方言想着,一手撑开折扇,迈起轻越的步伐,当年种种,就算是揭篇了,果然人呐还是无事一身轻。
宏泽进了屋就站在大门的左侧,瞧见唐淼进来,立刻上前道,唐淼不等他开口,先问道,“宏泽,顺帝说什么?”
“小少爷,您这是事儿是不是闹得大了些,皇上都把皇后季氏的寿辰延期了,今晨属下进宫还秘钥的时候,皇上还问我说太子爷和六少爷怎么样了。”
“大?怎么大了,要是不大的话,他能一口气就把秘钥送来给我使?”唐淼不在意的摇了摇头,“你是怎么跟顺帝说的?”
宏泽答道:“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只说太子和六少爷还在昏迷中,皇上本来要派御医来,属下说了由您照顾着,皇上这才没有多说什么。”
“嗯。”唐淼点了点头抬起脚步,宏泽正准备跟上去,她忽然间顿住了脚步,侧过脸来,“宏泽。”
“属下在。”
“我记得,你好像是六哥的侍卫长吧。”
“是,但属下原本应该是少爷您的侍卫长,是少爷您多年未归家,所以属下才并入到六少爷的……”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唐淼忽然走近,与宏泽对视,虽然唐淼并没有宏泽高,但她眼中意味不明的笑,让宏泽瞬间毛骨悚然。
“属下,属下不敢!”他一面说着,一面低下了头,“但若按规矩来说,既然和少爷您碰到了,那属下理应回到少爷的身边当值。”
“嗯,你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唐淼点了点头,不在说话,宏泽瞬间感觉,唐淼忽然的沉默,如同一股巨大的气力压在自己的身上,让人如坐针毡。
正当他不明白唐淼是什么意图的时候,耳边忽然想起了一记响指,众多黑衣人从许多方向掠向唐淼的身边,他们的速度太快,身上的肃杀之气并没有掩藏,四溢的杀气惊得守在容府门口的护卫都走上前来打探。
他看到唐淼被许多的黑衣人围在其中,面色大惊,转身就准备往院内跑去。
“小哥,我家暗卫身上的杀气是不是重了些,不好意思啊,我晨间习惯对他们训话,一会儿就好。”
唐淼和善喊住那护卫,他闻言立刻止住了前行的脚步,“原来是这样啊,那少尊主你……”
护卫转身就看到被一众暗卫簇拥包围的唐淼,这位位高权重的少尊主身上散发着温和的气息,可她身边的暗卫却丝毫没有收敛身上的肃杀之气,那护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迅速的跑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头也不回,“那什么,少尊主,我就不打扰了!”
“啧啧啧,让你们没事别总这么带着煞气,就是不听!”唐淼笑眯眯的看了众人一眼,虽然是责备的话,可宏泽丝毫看不出唐淼有任何责怪的意思,甚至,她是带着些幸灾乐祸的。
“宏泽,你觉得,我身边还有你的位置么?”唐淼的声音忽然一愣,如骤降的寒冬一样突然,“还是,你觉得,你是他们其中一个的对手?”
唐淼的话如秋季落下的枫叶一样轻柔,她话音刚落,宏泽便明显的感到身边的杀意比之前来的更加浓烈,如果说,之前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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