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什么来。
男人说完,却也并不在扯东扯西,直入主题,“皇上,谨世子在一众的黄子中,其实应该是最为出众的一个,他既有你身上的好脾气,又有先皇后的淡漠疏离,是不是好苗子,其实一早皇上就看出来了吧。”
“所以呢?”
“没有什么所以,谁都知道,好苗子应该有好发展。”
“哼,可就是我提拔了阿离,好像跟阁下也没有什么关系吧,你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顺帝不明白,一个陌生人,即使对大夏的朝局感兴趣,也不至于提出这样的事情来,他这是明着暗示自己提拔阿离么,可这人这么黑暗,看着不像是阿离会交往的人啊。
那孩子的性子,该是随她母亲,虽然淡漠疏离,但确是个热心肠的人,只要是自己可以帮上忙的事情,就一定会帮忙,但却绝对讨厌那些黑暗的人,这人的气场如何都不会是阿离喜欢的那一种。
如果不是阿离的人,世上恐怕没有什么人希望阿离好了吧,顺帝的眼中瞬间带上了几分打量的色彩。
“皇上不用猜测了,人都是利己的,从不会做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我这么希望,也只是因为,这能给我带来机遇,我是个商人,商人就是做生意的,生意做得好,我自然有饭吃。”
“谨世子若真是当了这大夏的家了,带给我的好吃,可不仅仅是一点生意这么简单。”
男人神秘一笑,顺帝并不能够将他说的话和生意的扩大联系起来,他的眼中更加的充满了不解,然而男人似乎并不想要在多待下去,他没有耐心道,“皇上,今天您挑着皇后娘娘的寿辰宴上公布这件事情,无非就是想要给谨世子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各国的皇子皇孙,或是礼部的大臣,那些使臣惯是知道如何见风使舵,他们中的人知道了,也只会瞧瞧的说,不至于满城风雨,但我要是不高兴了,弄得不好,九州百姓都会知道大夏皇室的这一单丑闻的。”
“你威胁朕!”
“不,这怎么叫威胁呢,皇上希望自己的儿子好,而我支持你的儿子,也希望你的儿子好,我们两个人的目的是一致的。”
男人和顺一笑,推了窗户,迅速的掠了出去,顺帝立刻跟了上去,他支着窗户朝外看,可惜,除了以望无际的夜空外,就是黑漆漆的皇城,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黄城内,出了偶尔的光火外,都是死寂般的黑暗,让人从脚底都升出一种无以言语的孤独来。
“福海!”
顺帝高高的喊了一声,福海立刻冲了进来,“皇上怎么了么?”
“你……”他刚要让他找人去查查那男人,想了想还是问道,“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声音么,或者外面有什么人经过么?”
她温婉的问道,福海想了想,呆呆的摇头,“没有啊,奴才刚才一直就在寝殿的外围,一听见您的声音就进来了,并没有看到什么人,也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朕知道了,下去吧。”
顺帝颓然的挥了挥手,既然那男人每次来都来无影去无踪,自己身边的人怎么可能看见他听见他呢?
明知道查不出什么,何苦还要费力气去找人查,不过是白做了功夫而已。
“没事了,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福海心里觉得皇帝的问题奇怪,但又不敢多问,只点了点头,迅速的准备告退,他退至门口那儿,准备关门了,顺帝突然将他喊住。
“福海,让人去注意注意太子最近的情况,如果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就立刻向朕禀告。”
“奴才知道了。”
福海退了出来,彻底的关上了门,他想了想顺帝的话,招来几个小太监安排了一番,便去守夜。
瞧着皇上这态度,这皇城啊,打今儿晚上起,就越来越不安宁喽。
好好的生辰宴,主角被打入冷宫,皇帝又不做陪,宴会最后果然是草草收场,柳月白作为代理的主持人,和各国的使臣互相说着谢谢,知道将所有的人都送走。
“唐少,走不?”
靳方言听完了周围的人一同侃侃而谈,看向周围的唐少,自己的这位铁哥们,今天晚上见证了姬若离的离奇经历,现在应涨了许多的知识。
“走啥,这么着急?”
“啥?”靳方言直接怀疑自己听错了,这里压根就没有人了,除了他们几个,这小子睁着眼睛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