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究是自己追逐不到的,终究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上的!
他禁不住又去看了一眼姬若离,这个在大殿中几乎没有怎么说过话的当今太子,得到容浅的倾力相帮,这小子当真是走运的很!
可是,可惜啊,容浅倾力相帮来的结局,也知道今天是美好的,明天,明天他必然让他知道,什么叫美梦幻灭!
“既然事情说清楚,那就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稳定百姓的情绪和解决眼前的事情。”
顺帝虽不想卖容浅的面子,但风冥涧他也没有必要得罪,权衡间,朝江子成看去,“江子成,你是市署令,你给朕拿出个法子来!”
“皇上,臣作为市署令,上京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臣难辞其咎!”
江子成抱拳陈恳到,顺帝闻言道,“所以,你倒是给朕想出个法子来啊!”
“皇上,上京城陷入银钱危机,是臣疏于职守,此事兹事体大,臣罪无可恕,臣请辞官!”
江子成言毕,双膝跪地,珍重的朝顺帝拜了一拜。
所以这算什么,事情出来了,这小子直接给他辞官,这是在威胁他么,他要的是他的解决办法,而不是辞官!
顺帝看着江子成这有些意气的举动,眼睛瞪大老大,也不知道是在气他辞官,还是在惊讶他辞官,一时间竟没有去回应江子成。
“皇上,江大人虽然在管理上有些疏漏,但今日的局面并不能全怪江大人。”
柳月白的话瞬间让顺帝回过神来,他虽转了视线去瞧着他,只听他接着道,“臣方才进宫前,靳家主和风冥涧的人前来报关,说是今日要运回上京城钱庄府库的银钱,在半道上让人给劫持了。”
“风......”姬乎刚要开口,眼睛瞟到姬若离,又是改口道,“若说风冥涧在我大夏是强龙也不过地头蛇本王信,可是,有人敢劫靳家的银子,这话,本王怎么就这么的不相信呢?柳大人,这是在说笑吧,啊?”
“王爷,绿林劫持嘛,总也有些初生牛犊不是?银钱被抢了,可是事实,今次,风冥涧没有江湖事江湖了,反而报关了,下官反而头疼的很,毕竟对方可不是什么地头蛇这种官府好糊弄过去的角色。”
柳月白说完,转身冲顺帝道,“皇上,风冥涧这次分明是接着银钱被盗,逼着我大夏给个说法,之前,风冥涧在大夏发展的时候,可没有被穿小鞋,今次,大抵是想借这件事情报复回来吧,还请皇上明示,这件事情,臣该如何处理?”
这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顺帝直觉头皮一阵的发麻,他大夏的钱庄出了问题不说,现在还得给风冥涧一个交代,这都是什么事儿!
江湖朝堂,自古关系就微妙的很,可也没有沦落到朝堂给江湖交代的地步,顺帝想着柳月白的措辞,心里那口气便怎么都顺不下去,奈何想着风冥涧今时今日的地位,即使柳月白的措辞让他很不心喜,也只能微微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倒是给朕一个说法啊,明天就是太子的册立大典,可偏偏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朕让你们想办法,不是让你们辞官,也不是让你们把问题再抛回来给朕!”
顺帝甩手将手边的茶盏扫落,面对着沉默的众人,心里的气性不断的升腾在升腾。
他一手扶着龙椅,余光瞥见姬若离,面上的神情缓和了不少,“太子,你说说。”
姬若离闻言道,“父皇,儿臣以为,如今最重要的是先安抚住百姓的情绪,不要闹出什么别的乱子才是最重要的,待上京城恢复了清净,什么都好去整理清楚,该查的查,该给交代的交代。”
“嗯,太子说的在理。”顺帝温和的看着姬若离,示意他接着说。
“父皇,依儿臣的意思,这事儿不能扩散到上京城以外的地方,不然,我大夏的民心扰乱,传到对面天麟那里,怕要再生事端。”
“太子说的在理,朝阳令,命守城的士兵把守好城门,上京城自今日起,只进不出!”
“臣领旨。”
“父皇,封锁城门怕是更加引起百姓们的恐慌,还请父皇降旨,昭告百姓,说上京城钱庄中的银钱会在官兵的护卫下,在七日后运送回京,也在加紧捉拿劫持钱庄银钱的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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