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会让文武百官惶惶不可终日。”
完颜无我也是笑着说:“兹事体大,那个证人已经被灭口了。”
张残心中一寒,生出一股极为荒谬的情绪,更是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他的姘头呢?”
完颜仲康终于忍不住笑喷,对着完颜无我说道:“王弟的这名帮手倒是很有趣,每次的发问,却从不问到问题的关键点上。”
完颜无我倒是不以为意,耐心地解释说:“那个女子自然会沦为官妓,怎么,张兄对她有兴趣?”
张残尴尬地一笑,完颜无我笑着说:“张兄大可以收入囊中,但是千万不要将她纳妾就行。”
然后完颜无我却是征询了端木拜月的意见:“端木兄有何高见?”
端木拜月懒洋洋地躺着,用一种不咸不淡地语气说:“在下觉得,这好像是布好的一个局,有人故意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了慕容家。”
没等余人说话,端木拜月续道:“慕容老爷子就算再怎么亲信这个家丁,又怎么会偏偏让他在半夜的时候出城?原本一件很随意就能解决的事情,慕容老爷子反而弄得鬼鬼祟祟,那这岂不是故意卖出一个破绽,让我们对慕容府加以警惕么?”
顿了顿后,端木拜月淡淡地说:“我觉得,有人在陷害慕容府。”
看着上官艾目有深意地望着张残,张残淡淡地说:“上官兄这是什么眼神?”
端木拜月笑了笑说:“上官兄无须如此,我相信张兄绝不是这件事情的幕后推手。首先来说,张兄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性可以接触到兵防布阵图。再者,正是因为张兄有太多的理由去陷害慕容府,所以他才偏偏不是这件事的真凶。至于将这对儿苦命鸳鸯捉个现行,只能算得上是一个巧合了。”
在座之人似乎都对端木拜月有着极强的信任,所以再没人把张残和这件事联系到一起。
随后端木拜月又道:“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个人能够得到干系如此重大的兵防布阵图。并且究竟是谁许给他什么样的利益,让他甚至愿意付出自己的性命,也要把黑水往慕容府上泼。”
完颜无我想了想,问道:“依端木兄的意思,这件事情,就当是没发生过?”
端木拜月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认真地说:“上京城的兵防布阵图,迄今为止也只有皇上、清扬、以及慕容老爷子这三个人看过,我忽然觉得,这件事也有可能是慕容老爷子所使用的阳谋!嗯,对慕容家的提防之心,不能松懈。”
张残拍着胸口毛遂自荐地说道:“张某愿意承担监视慕容家一举一动的重任!”
端木拜月此时倒像是发号施令的主家一样,摇着头轻笑道:“张兄因为和慕容家有恩怨上的纠缠,绝不是适宜这件事的最佳人选。”
看着上官艾跃跃欲试的样子,端木拜月同样摇头:“很抱歉,上官兄也需要避嫌。”
完颜仲康此时忽地开口:“国之动摇,已然迫在眉睫千钧一发,端木兄可否暂别田园生活?大金现在真的需要你!”
没有考虑多久,端木拜月便露出一个微笑:“在下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