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导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对着解司春大声道:“御史大人,这是你的部下么?你就是这样约束部下顶撞上司的?”解司春这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也不好意思得罪宇文导,虽然这孙子的确做人很差劲,但是看在宇文护的面子上谁会跟他计较这些东西,可是赫连武图这个傻帽啊,居然主动找他的不痛快。
解司春连忙赔礼道歉说道:“大将军息怒,这个人不懂礼数满嘴喷粪,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来人啊,把他给我拖下去看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他出来。”说完七八个军汉上前把他七手八脚的押了下去,一路上赫连武图还满嘴叨叨个没完,他跳着脚对宇文导说道:“你就是没种,你就是个太监!”
宇文导被他气的都快哭了,当时要是没人的话,他肯定哭,谁敢跟他这样说话,从来到关中以后,在宇文泰的庇护下谁跟他说话不是客客气气的,谁对他不是笑脸相迎,今日这个赫连武图居然胆敢顶撞他还骂他是个太监,宇文导红着脸对解司春道:“御史大人,今日这个人你要是不把他斩了,回去我就跟大哥参你一本,说你纵容部下,欺君罔上。”
解司春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可是脸上却笑脸求饶道:“大将军看在我的面子不要跟那个不懂礼数的番邦蛮子计较,他最多算这个。您又何必自毁身份呢,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他竖起小拇指比了比,意思赫连武图不过是个小人物,不值得他大动肝火。
宇文导十分气愤的说道:“你少来这套忽悠人的把戏,今天你要是不不给我个说法,我现在就带人回长安,你们的军粮物资我也一并带走。”解司春军一听这还了得,连忙求饶道:“大将军别啊,您看我们前线打仗什么东西都吃紧,就等着您送来的军粮物资了。”解司春好说歹说才把他骗进了驿馆,他知道宇文导喜好女色,早就安排了四个妓|女等候在里面,宇文导一看见这些个骚娘|们,当时就迈不开腿了。
解司春来到关押赫连武图的地方,很生气的跟他吼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窗下弥天大祸?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谁?连我都要退避三舍,你竟然还敢当着那么多人让他下不来台,也幸亏我早有准备,不然今天这事怎么收场?等崔猛回来,我一定要告诉他今天的事情。”解司春知道整个军队里目前只有崔猛能收拾他,这厮根本不买其他人的账。
这时赫连武图吃饱喝足,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哼着小曲,对于解司春的话丝毫不理会,还大放厥词的说道:“老子说的是实话,你让那个什么宇文的玩意儿过来,我当场就能拍死他。”解司春被他的话气的直跺脚,跳着脚骂道:“你作死是吧,好,你等着崔猛回来以后,你继续做吧。”说完转身离开禁闭室。
崔猛在知道秃发乞历仁的军队已经在中部郡,也不再四处骚扰高宾的粮草线路,只是固守在小城也不是办法,于是他想退回南面的石堡,跟解斯春兵合一处将打一家。毕竟兵力有限再分散开来,只会让敌人各个击破,还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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