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金家大少,在他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东西。
花听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偷着笑。
气氛成功地被她带到了一个莫名的八卦点上,这军火仓一事,算是被她成功地逃过一劫。
“我警告你,”白起鸿捏紧了手中瓷杯,眉目淡漠得不参半分亲情,“检世杰的事你最好少管,不然,”绝情起来的模样的确比想象中要可怕,“别怪我这个当爹的对你不客气!”
花听一向吃软不吃硬,“你也最好找个隐秘点的地方把他直接KO了,别老被我碰上,我也可以直白地告诉你,只要是被我碰上了,我照样会这么做!”
白起鸿眼部肌肉抽搐,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把枪给我。”
花听一惊,好在……“没带。”
“放哪了?”
“忘了。”
这个时候简亦推门进来,直接无视掉周遭阴冷的空气,直奔花听而去,“花妹妹你果然在这。”
“你怎么来了?”花听松下半口气。
“我去了一趟你家,白姨说你来了赌场。”简亦看花听与白起鸿的对峙画面,装一头雾水,“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爹在教训我这个不懂事的女儿罢了。”花听撇了眼白起鸿,微笑给台阶。
“花妹妹犯了什么事?”想不到个个都是影帝。
“我也不知道。”她翻他一眼。
白起鸿下意识地克制了语气,“简亦,你送她回去吧。”
金家大少也正要告辞,却冷不防被白起鸿一声震慑,“金少,以后去百乐门悠着点,知道了没?”语气里带着隐隐的教训及警告。
“是,是,知道了。”金家大少一脸狗样。
当初抓着赵一然的手可不是这幅怂样,花听想笑。
来到赌场一楼大厅,应着那股神秘而又冒险的气氛,花听突然停下了脚步,“我干嘛要那么听话?”
“花妹妹是要……”
“我兜里没带钱,你先借我买筹码。”
赌场大厅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每张赌桌的上头都有带着绿色玻璃罩的晃眼电灯像植物般一株株悬吊下来,照在牌局之上,使一场赌局更显华贵而诱惑;不仅是赌桌,一旁的几张长桌上铺着雪白餐布,上面用银盘盛放着无数种西式糕点,还有雪茄红酒,都是欧洲最新知名品牌,在场赌客均可尽情享用。
花听往嘴巴里塞了几块芝士蛋糕,在每张赌桌前踱了一圈。
赌博花样可真是繁多齐全,除了常见的三十六道轮盘赌台外,还有沙蟹、牌九、骰子、德克萨斯,甚至还有老虎机。
简亦捧着一堆的筹码过来,问她要玩哪种。
“先来个简单的押大小吧。”
花听倒是出手阔气,随随便便地丢了二十个筹码到押大上,周围赌客均是一愣,没有人敢一次性押那么多,这小丫头是嫌钱不够输么?荷官一面吆喝着一面抄起骰盅上下翻飞,“砰”的一声倒扣在绿色丝绒盖盘上,四五六,果然是大!花听好心情地又塞了块蛋糕到嘴巴里。
下一把,她又加了一倍的筹码到押大上,周围人唯唯诺诺地不敢押。
骰盅开出来五五六,又是大,花听眉开眼笑地收着桌上的一堆筹码,只听一声酸溜溜的话传入耳中,“白家千金好手气呀。”一抬头,竟是一位长相奶里奶气的高中小男生。
这世道,小小年纪便出来赌博,啧啧啧……
周围人一听姑娘居然是白家千金,纷纷换上一张讨好的面孔,直夸她手气好,运气佳。
不过这位奶气小生可不这么认为,“白家千金是对赌场的运作了如指掌了吧?”
“赌场运作?”花听脸色难看,“你的意思是我出老千还是使诈什么的?”
“我可没这么说。”奶油生笑嘻嘻地眯起两条缝。
“运气不好就不要怨天尤人了小盆友,”花听抱着满满一堆的筹码,准备换个场子玩,“好好回家温习功课,考个好大学。”
简亦自觉地将她手中筹码接过,放入自己的筹码盒内,“花妹妹接下来想玩什么?”
“不知白小姐有没有兴趣同我单赌几把?”
见奶油生目露挑衅,花听顺势迎战,“可以,赌什么?”
“你会什么?”
“什么都会。”
“德克萨斯扑克?”
“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