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邢王点的香影响了,楚云夕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闭上眼睛,总有一种下坠感。耳畔总有模糊不清的说话声,吵得人头疼。
楚云夕睁开了双眼,揉着酸胀不已的的太阳穴,坐起身来。
身畔的夏凤岚还在酣睡,因为她的突然起身,旁边失去了温暖,夏凤岚嘟囔了几句,又靠近了她几分。
抚摸着夏凤岚的侧脸,楚云夕眼底一片温柔。因为失眠产生的头疼和浮躁,也消散了些许。
窗外,月色正浓,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铺洒在夏凤岚的侧脸,更显柔和。
松垮的衣衫顺着夏凤岚的动作,稍稍落下了些许。楚云夕勾了勾唇,褪下她的衣衫,俯身轻吻着白皙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个有一个红色的印记。
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夏凤岚对着铜镜,对着吻痕遍布的颈项,眼底满是无奈。这个楚云夕,有必要弄得那么明显吗!
惠州的流寇还在持续肆虐,邢王为了避嫌,不愿出征。
剿匪的事情,商议了好几天,也没个定论。
丽妃的身后事,杂事颇多,皇后派了锦绣帮着处理。楚云夕私底下也派人和邢王商议了不少事情。
第五日的时候,在大部分官员的举荐下,剿匪一事最终落到了楚云夕头上。
“殿下,皇后有请。”下了早朝,皇后派了锦绣来请楚云夕。
楚云夕也不多言,跟着去了皇后的凤栖殿。
锦绣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气,和邢王点的香一个味道。这个香有提神的效果,一旦沾上,便能持续三日不散。只是永久了会使人精神恍惚,一般是一年以上,才会出现这种问题。
皇后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眼底是深深的疲倦。
楚云夕挑了挑眉头,母后不过才闻了几日的香,理应没有这么大的作用才对。
“见过母后。”楚云夕行了一礼。
“剿匪一事,事关重大,你一个人,母后不放心……”皇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云夕打断了。
“母后有话不妨直说。”楚云夕冷冷说道。
皇后微微蹙了蹙眉头,说道:“此次剿匪,晋王随你同去,你带他一起去剿匪,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照应?”楚云夕冷笑一声,说道,“当真不是应母后的要求,背后捅儿臣一刀子吗?”
“怎么说话的!”皇后沉下了脸,只觉得今日的楚云夕,格外的令人生气。
“对于一个处处算计儿臣的人,儿臣向来是这个态度!”楚云夕冷哼一声,顶嘴道,眼底一片冷意。
“这件事情,本宫不是在求你。”冰冷的视线盯着楚云夕,皇后说道,“而是在告知你。”一个副将的位置而已,只要她和皇帝开口,皇帝看在她的面子上,是会答应的。
“既然母后已经有了安排,又来找儿臣做什么?”毫无惧意地对上皇后的双眸,楚云夕问道。
“本宫找你来,只是想奉劝你一句。与虎谋皮,要不得。”皇后说道。楚云夕最近和邢王走得有些近,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这两个人若是联合起来,以晋王一个人的能力,怕是应付不过来。
“呵,”楚云夕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母后是在说自己吗?”
“放肆!”因为怒火,皇后的脸庞微有些红。
“放肆也是母后逼的!”楚云夕看向皇后,冷漠的眼底浮现一丝嘲弄。
“母后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要交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随即,也不等皇后说什么,就离开了正殿。
锦兰刚刚领了月俸回来,见到楚云夕,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眼底闪过一丝惧意。
楚云夕看了这个眼熟的侍女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被她狠狠教训过的锦兰。
“殿下,时辰不早了。”锦辞提醒了一句。
楚云夕点了点头,也不再理会锦兰,快步离去。
锦兰盯着楚云夕的背影,握着俸例的十指逐渐收拢,因为太过用力,手掌颤抖得厉害。
“锦兰,发什么呆呢。”锦绣叫了锦兰一声,说道,“娘娘等着呢。”
“马上就来。”锦兰低下头,掩去眼底的一丝阴暗。她很景王的狠绝,但是,她更恨的,是皇后的无情。景王的事情以后,她便知道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她会是皇后手下的第一个冤魂。
锦兰走进正殿,低着头,将月俸交给了皇后,便去准备别的事情了。
“锦绣。”皇后将月俸放在一边,对锦绣说道,“你派人盯着锦兰,一有异动,立即告诉本宫。”她虽然看不到锦兰的表情,但是却看到了锦兰掌心的指甲印。锦兰服侍了她这么多年,她很清楚锦兰的性格。狠心,能忍。
“是。”锦绣应了一声。
离开了凤栖殿,吹了会儿凉风,楚云夕才觉得真个人清爽了很多。
皇后的殿内,弥漫着一股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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