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颜宫里,汐颜已经让繁子松回去了,她坐在摇篮床前,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头痛症又犯了。
——新仇旧恨。
呵呵……她不由笑了,这就是所谓的游戏吗?风吟,这些都是你的靶子吧?
她的手摇着摇篮床,思绪却早已不知去了哪里?这么突然,这么措手不及,呵呵……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姑娘……”
“春归,你说,她到底做了什么,让孩子在这个时候死去?”
春归显然不太解汐颜说的什么意思,至今孩子的死因还没有查出来,她说:“姑娘,所有后宫的嫔妃都过去慰问了,咱们要不要去看一眼?”
汐颜摇了摇头,“你去把我的安慰送去,去吧……”
“这样不太好吧。”春归说,“会落人闲话的。”
“去了会更麻烦,你去吧,人家都已经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出手了,这个时候我也只能被迫接招,去与不去没有多大差别。去了只会让柳黛色更加激动,反而不利于她恢复。”
“哎……”
“她现在是受害者,是无辜的受害者。”汐颜又喃喃加了一句。
春归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转身出了屋子,她刚走,褚洌便来了。
整个景颜宫的人,和往常一样都被他制止住不用请安了,他悄声走进大厅,又进了里屋,浑身都是冷意。
汐颜还在摇篮床床边呆呆地坐着发呆,刚刚安生了几日,就又这样了,她摇了摇头,转头一看褚冽满眼深黑地进了屋。
“在干嘛?
汐颜哦了一声,道,“你来了,怎么悄没声的?”
“怕扰了你跟孩子。”他走近,看了一眼摇篮床里,安睡着的自己的一双儿女。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屋外飘起蒙蒙春雨,后院的桃花放肆地开着,一切都是生机勃勃给人无限希望,可是却在刚刚有一个小生命陨落了。
褚冽说:“困了吗?都过了子时了!”他从后面抱住他,握住她冰凉的手,一起摇着摇篮床。
“不困。”汐颜说,她明知道他肯定是从裳华宫里来的,却还要假装不知。
褚冽的声音就在头顶缓缓传入耳内,“我是从柳妃那里过来的,那里情况不太好。”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沙哑。
颜点头,眼睛还是盯着自己的孩子。“怎么了?”
“她的孩子没了,你该知道了?”他将脑袋放在她的肩头,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仿佛只有这样,心底才能温暖一分,得到一分安慰。
汐颜依旧平淡,道:“……我刚刚是听说了,也已经让春归代我过去问候了。”
“春归过去?”褚冽的声调终于不再那么平和,他今晚听了太多太多的声音,但是无论哪一个明里暗里几乎都是对皇后的不满。
“恩。春归一向能代表我,怎么了?”
“所有人都去看她了,我觉得你作为皇后,怎么都得去安慰一下。虽说孩子是她的,但是你是国母,那孩子也是你的。”褚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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