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子松努努嘴,“我只是皇后娘娘的御用太医,其他人……”
“本公主命令你,被这么多废话了,赶紧去拿你的家伙,我就在这里等你!快去!”
……
汾语宫
夙汾刚刚起床,她知道哥哥来繁曳城,也不敢去求皇上,当然还有昏迷中的皇后让她出宫与哥哥一见,只得写信告诉哥哥,抱怨和哭诉一下心中的伤心事。
无非是皇上从两个月前来一次后,就没有再来过她的汾语宫。而她一直觉得自己怀了孩子,结果太医诊断说,并没有,还开了一堆很苦的药。
此刻,她正在梳妆镜台,像过去的每一日那样,略带伤感地说:“青瓷啊,你看我是不是都老了?”
“主子,您还没有过十五岁的生日,怎么会老呢?您别胡思乱想了,今儿奴婢给您梳一个最近宫里很流行的妆容好不好?”
“什么妆?梳了有什么用?也没有人看。我就是想见见哥哥都不行,我觉得我的心老了。”她一个小屁孩,伤感起来让人觉得很好笑。
“主子啊,您……”
“长公主驾到!”门外忽然传来通报声。
“长公主?她怎么会来我这里,”夙汾站起身,出了房间。
“那个贤,不,汾儿,”褚漾见到她,一副很亲切的样子,“哎呀,你快进屋,是你哥哥让我来看你的。”
“哥哥?你和哥哥认识啊?”夙汾还是很戒备的样子。
“何止认识,我喜欢你哥哥!”
夙汾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这个长公主这样直白,“哦,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褚漾看了一眼她身边的人,让他们都先出去。
等屋子里只剩下了她,夙汾和一个穿着小太监的服装的繁子松,她这时才扶着夙汾说:“你坐下,让他给你把把脉。”
夙汾被她半推半就的坐下,不解问道:“把脉?为什么?”她好像一直都还在困惑中。
“先别问那么多?繁子松快点。”褚漾招呼繁子松。
繁子松一直都很不情愿,但是也不敢懈怠,拿出一块红纱放到夙汾的手腕处,然后聚精会神地把起脉。
“怎么样?”褚漾连忙问,“怎么样啊?”她好像比夙汾还着急似的。
繁子松没理会她,再三确认后,站起身,点了点头,“可以肯定,是的。”
“什么?太好了。”
“但是……”
“啊?”
“很虚弱。”
“你们在说什么?”
“夙汾,之前你在怀疑自己怀孕的时候,是不是有太医给你把过脉?”
“是啊!”提起这个夙汾就很伤心,她噘着嘴,“别提了,那时候我一直以为我怀孕了,可是来的是非常有权威的王太医,他说我没有怀孕,让我是因为心里作用什么的,然后就帮我开了一些药,说吃了比较容易受孕,还说其他嫔妃都在吃。所以,让我也吃!”她很难过的样子。
褚漾听后,连忙说:“夙汾,你快点把你吃的药给繁子松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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