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洌也去上了年后的第一个早朝。
朝堂上,满朝文武见到皇上,先是很兴奋,随后又像是约定好了似的,想起了那件事,那件令整个普国人都觉得一场丢脸的事情,他们想要听到一个解释。
不管这个解释怎么样,褚冽都知道,这些人是不会满意的——站在为大普国,甚至是为皇家子嗣着想的天经地义的角度上,他们是绝不会原谅,也不会再接受那样一个“不干净”的皇后。
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
无视所有异样的声音,寒着脸,说了一下接下来这一年的规划。他迫切想去看一眼,那个傻女人怎么样了,睡醒了以后,身子有没有好一些?
“如果没什么事启奏了,就退朝吧!”
“皇上!”柳国公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往前迈了一步,昂了昂头,仗着自己的功高德劭的身份,看着褚冽:“皇上难道不该给臣下一个解释吗?”
“解释什么?朕倒是想听听你们想要做什么?”褚冽的眼睛扫向柳国公,又看了一眼,从前和他一个鼻孔出气的谢安怡兵部尚书的父亲,他现在倒像是老了十岁似的,并没有像柳国公那样,趾高气扬的样子。
柳国公倒像是没有看出来褚冽的怒气,继续大声说:“皇上,您应该知道老臣指的是什么?外界传闻容皇后,她……”
“大胆!”褚冽用力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手,怒道:“皇后岂是你们随便议论的?”他扫视着众人,“朕原本不想多说,因为朕相信容皇后,但是若是朕不替她说一句的话,更是对不住她为了救人,不惜伤害自己的身子这一番善意!
“朕对皇后心里满是敬佩之意,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一味的听信流言,简直是有**份!你们怀疑容皇后,也就是怀疑朕!”
满朝文武齐齐跪下,“臣等不敢!”
“不敢最好!往后,朕不想再再朝堂上听到任何人议论皇后,更不容许任何人诋毁她,甚至是怀疑她都不可!否则,朕决不轻饶!”他说完,一甩袖袍,转身消失在众人眼前。
留下一殿人,不知如何是好?
柳国公的身后,众人还在跪着,他的心中愤恨几乎达到了极点:小皇帝,你难道忘了是谁帮你做到了这个位子?现在你的翅膀硬了,对我非斥即骂了,是吗?
他的眸子像是被谁用棍子搅乱了的墨池一般,黑浓的墨水跟着他的情绪像幽灵一样,游来游去。
“呵呵,”他冷笑一声,“我看你还能嚣张几时?!”
……
汐颜的心情,这才缓缓地好了一些,见到大家不知怎么,竟然发觉还有些亲切了。
梅涵儿又说:“娘娘,您知不知道一件事啊?”她可是要先抢功才行。
“什么?”汐颜见她虽然面上尽是悲色,但眉眼中却含着笑意,是极其矛盾的一个表情。
只听,她用黄鹂鸟叫般的嗓音说:“就是,颜艺啊她死了!死得可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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