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吟仙宫,又只剩下了达理菈一个人,空空落落的吟仙宫,那些宫女太监也都被风吟生气时,杀的杀,赶走地赶走。而她自己从西缅国带来的侍卫们,也已经相继死了,这里面就包括自己的哥哥,达理木。
“公主,你不是说,等着看你如何赢的吗?可是你人呢?”
没人知道。
柳国公等人回去像是变脸一样,一夜未睡也异常精神,他们换上干净的朝服,乘坐两辆马车从柳府出发。
柳国公和自己的儿子柳渊坐一辆,而柳深层这个外人只得自己坐一辆。
“渊儿,现在深层回来了,他的锐气很盛,而且势不可挡,父亲从前想着的都是他能为咱们柳家做出最大的贡献。事实上深层他的心并不依附着我,虽然他五岁跟着我,但是终究不是我的儿子,只有你才是我的儿子!”他眼底一抹狠意,“所以,儿子你放心,父亲会为你争取,那个位子只能是你的。”
柳深层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自己的心里想着的居然还是那个女人。
“爹,你说皇后到底去了哪里?”
柳国公猛然看向自己的儿子,眼睛里瞬间有些恼羞成怒,“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想着那个女人,她去了哪里,就是死,都跟你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混账!”柳国公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爹,我只是觉得那昨晚飞走的人,虽然我看着也很像她,但是应该不是她,因为她有儿女,她那个时候最该顾着的是儿女的安危,怎么会跑上宫门上去呢?是不是?而且你听到她说的话吗?——有什么事情,找皇上去吧!依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说这样的话,她……”
“啪!”柳国公一巴掌扇向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混账!你有没有清醒一点!”
“爹,我本来就很清醒,你打我干什么?!”
“清醒?!你若是清醒,现在应该想出一套方案来,前面有褚冽个打老虎,能不能打死老虎,已经是个难题,后面还有两只豺狼,一个是你的哥哥柳深层,还有七王爷褚炎,你现在却还只顾着想别的女人!混账东西,没出息的东西!你学学深层行不行,不要做一个扶不上的阿斗!为父看你恢复神智以后,这几个月表现的都很好,怎么这就几天前,见了那个女人一面,你又变得没有一点斗志了!”他恨恨骂道,希望儿子能清醒一点。
“爹,”柳渊拉长了声调,“我的心里忘不了她,这难道真的有错吗?深层想做那个位子,给他便是!实话不瞒您,我现在就想跳下马车,我要去后找她!”
“你!你!”柳国公指着儿子,手都气得发抖,他简直想要拔剑,杀了这个被那女人勾了魂的儿子!
在后一辆马车里的柳深层一直眯着暗含深意的眼睛,可能是杀惯了人吧,这眼睛像是被血浸过一样,里面的杀意尤其明显。
他一个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心思之敏捷,不是一般人能比,他岂会不知道自己一直敬重视为亲生父亲的叔叔,现在在打什么主意?!自己与他再亲,对他再好,也敌不过他的亲生儿子,他爱的终究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自己想要得到什么,终究还是要靠自己!
马车很快到了宫门口,拥挤了一夜的宫门口,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
褚冽此刻正在金銮殿大殿的龙椅上端坐着,明知道这是一场很斗智斗勇的早朝,但是他的心却是收不回来,跟着那辆马车越走越远——眼睛里似乎看不见一个人了,耳朵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只有笃笃笃的马蹄声,和扶劫柔和的嗓音好像在说,她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了,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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