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练初期,就有很多人吃了鸭蛋。但是等到他们开始适应这种射击训练之后,就开始发觉出这种射击训练的可怕之处了。
他们被强制要求两人一组,这种两人一组不仅仅在训练场上,甚至于吃饭,走路,睡觉都是要求两人在一块,以培养两个人的默契。等到一个月后两人小队的磨合快要完成的时候,突然又被要求参与两组同时进行的训练,可想而知他们在一开始遭遇了多少的磕碰。阳牧秦现在紧盯着训练场上的两组特侦队员,一组在装填或者变换射击位置时,另外一组就会用有节奏的射击进行掩护。
“停!靠拢过来!”贺亚运突然喊出了口令,“训练暂停!”
特侦队员们立刻靠拢了过来,远处训练场上的人连忙把弹巢直接取了下来,检查了下枪管,也赶了过来。
“你们在搞什么?”贺亚运直接指着刚刚跑入队列的特侦队员大声叫道,把那四个特侦队员搞得莫名其妙,不由得左顾右盼想要从同伴身上找出答案。
“没错,你们在射击过程有交叉掩护,精准度打得也不错,战术动作也很到位,但是你们忘记了什么?”贺亚运双手叉在腰间冲他们一扬下巴。
阳牧秦悄悄凑了过来,“到底什么事情?我怎么都没看出来?”
“你啊……”贺亚运连忙收住了口,毕竟在这么多归化民士兵面前训斥一个元老是很不恰当的,只是轻描淡写的轻轻说了一声,“听我怎么说。”
“抱枪环顾身后的动作呢?”贺亚运转过头望向面前的这些特侦队员,“每次击倒主要目标之后,就应该要有一个抱枪向后和左右两侧的动作,以保证不会被人从侧翼和后面袭击,这种动作虽然看起来很猥琐。”说着他从枪套中抽出一支格洛克手枪,以抱枪的姿势向身后和左右两侧看了看。“但是却非常重要,你们要把这个动作记在脑海里,要练成反射动作。”
阳牧秦不由得脸上有点发白,自己作为训练监察官,竟然这个基本动作的失误都没有看出来。不过贺亚运也没有打算责备他,因为这个动作在PLA中是完全没有的,整个训练场基本上都是按照林深河从国外带回来的一些射击训练教材上的叙述和图纸搭建的,训练大纲甚至都是他参与编撰的。林深河的过多参与让北纬有些不快,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更加不爽,那就是海军陆战队的薛子良跑了过来特地打了一次全场。
薛子良自从参加美军陆战队后,所接受的就是这种训练方法,尽管PLA中的射击成绩往往比美军的得分要高,但是美军的这些动作是通过几十年的实战得来的经验进步而成的,但是PLA自从和安南一战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粗,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是韬光养晦,在动作实用性方面已经远远落后于美军了。在北纬眼里,薛子良的到来就是来砸场子的。当薛子良一边爽得大呼小叫地在场地里开枪满场跑的时候,北纬来到了现场,并且很庄重地向薛子良提出了进行射击比赛的邀请。
薛子良虽然射击和训练上很有一手,也熟悉中文,可是在领悟中文上却远远落后了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几条街,他只当是一场友好的射击小比赛而已,甚至还让大家押他赢。虽然最后押他赢的贺亚运狠狠地赚了十五块的奖金,但是贺亚运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用这些钱请所有特侦队员去夜市里吃了夜宵,这钱烧手啊……
从那之后,北纬就严格要求手下从普通特侦队员到贺亚运阳牧秦之流的元老军官,都要一板一眼地按照美国教材上的动作来进行训练,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想而知。
贺亚运说着拍了拍阳牧秦的肩膀,“你继续。”
阳牧秦点了点头,转身冲着下面的特侦队员大声喊道,“检查武器,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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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气倒是很适合,这段时间还没有开始下雨,开挖土方必须赶在三月前完工。否则的话,一旦进入四月,就是安南的雨季了。”谢明芳说着指了指正在开挖的巨大工地,杨铭焕面前的就是建筑组正在施工的一号五千吨级干船坞的现场。
几百名归化民推着小车,上面搭着两个大号的木框,框子里装满了开挖出来的土。他们的小车汇聚成了一条长长的河流一般,像蚂蚁搬家一样把这些土方运往不远处的站台。站台上停着一列火车,这种“彪马一型”蒸汽机车只有八百马力左右,能量消耗车头的体积一样巨大,每行进十公里就需要加水加煤,并且在行驶当中烟囱里喷出长长的黑烟,甚至于经常还能看到火舌从里面冒出来。以至于归化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跪倒了一地,一个个都惊呼首长们神通广大,把天上的神龙都降服了下来拉车。
彪马一型能够拉动的车皮不多,也就是两三节车厢六十吨左右的样子,速度还不高,最多不超过十公里每小时,但是这一切完全不亚于神迹的存在。由于眼下建筑组手中的所有工程设备已经因为缺乏燃料而彻底失去了用途,因此现在上万立方米的土石方开挖工作全部需要通过人力来进行,工程效率已经降到了最低点,如果连土石方运输到异地都需要用人力来进行,未免也太浪费人力了。所以建筑组特地规划了一条铁路,可以通过北桥头镇到东方港西站然后到盐村工业区的主线来运输这些挖出来的土石方,至于卸车地点,则是位于东方港南面的海边,他们准备用这些土石方把搁浅在海滩上的两艘受损的船先挡起来,以防被海浪冲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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