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里对多款武器又进行了几次改进。比如说卡宾枪修改了弹巢的旋入装置,现在可以安装三个弹巢在枪身左侧,打完之后往外一旋就可以直接更换整个弹巢,并且弹巢上还加装了快速退壳装置,只需要按一下就可以直接把所有空弹壳都退出来,安装新弹药或者直接更换弹巢都是很容易实现的动作。另外就是铁壳铅蕊弹,这种击中目标后会变形的子弹非常可怕,只要被打中,就一定是小口进大口出,不仅失血快,更是让人瞬间就失能,堪称本时空的达姆弹,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被这些铅蕊弹打中而没死的土匪。
对于土匪而言,最可怕的倒不是这些铅蕊弹,毕竟这些子弹一次只能发射一发,被打中了才能要命。真正要命的却是一种看起来与1628步枪区别不大的火枪,这些枪的枪管比较短。这些正是1629型霰弹枪,由于现阶段陆军装备的步枪口径足足有12毫米,粗大的弹壳个头跟大拇指几乎没有区别,于是乎军工部门就开发了12毫米的霰弹,这种纸壳霰弹用的是软木弹托,里面装有三十发铁珠。为了保证弹药威力,枪管使用的是回收的元老院步枪滑膛枪管,并且还截短了三分之一。这种喷射巨大火焰的霰弹枪在深山老林里发挥了极其强悍的作用,在普遍二三十米不到的遭遇距离里,这些霰弹枪往往能在几乎不用瞄准的情况下一口老血喷翻一群还来不及反应的土匪。
最没天理的就是这种霰弹枪在这种近距离不仅威力大,装填速度也极快,只需要和1628步枪一样拨动枪托下方的装填杠杆,就可以直接把热气腾腾的纸质子弹壳退出来,接下来只要从腰间的弹药包里把黄铜底缘的纸壳霰弹塞进弹仓,最后把装填杠杆复位就可以进行下次发射了。
这样的武器在丛林战中发挥出来的威力简直是让这些土匪痛不欲生,虽然一两颗霰弹威力不是非常巨大,但是架不住子弹丸多。往往只见髡兵手中火龙一闪,土匪这边就一大群人哇呀哇呀地抱住伤口满地滚了。由于霰弹枪在丛林战和近距离遭遇战中发挥出来的强大效果,现在参加剿匪的部队在侦搜时走在最前面的几乎都是霰弹枪手,就连之前的香饽饽卡宾枪手现在都被排到后面去了。
这近一个月来的剿匪中,土匪总共被打死五百多人,打伤后被活抓的有三百人不到,被俘虏的健全俘虏是七百多人。但是由于第一次行动中破寨王和六路眼从新开辟的秘道下山而逃脱,到现在也还没能抓到他们。并且根据山寨中被俘的土匪交代,他们走的时候虽然没能带走山寨的银两,却带走了一支三十多人的土匪精兵,当然只是针对土匪的水平而言,但是这群精兵却让他们从奔逃的土匪中脱颖而出。根据这段时间的被俘土匪审讯记录情报部门得知,这批土匪不仅成功地逃脱了陆军的三次围剿,甚至于在逃跑的过程中沿途吸收了其他逃跑的匪众,现在已经重新成为了最大的一股土匪势力。六路眼和破寨王两人原本就惺惺相惜,这一落难之后更是同病相怜,不由得同仇敌忾,此时更是拧成一股绳,顺着林间的小道直接不回头,直接向着安南一方逃逸。现在这时候听说他们已经逃过了河,完全进入了安南境内,短期内是不可能再回到安允地界。
因此陆军也不再对他们进行追赶,反正今后都是元老院的地盘,现在他们已经是一文不名,追上去就算全部歼灭了他们,也不过就是图个好名声。但是要面临的就是越境作战的麻烦,很可能会受到安南的抵制。毕竟此时占城港已经易主,并且在过年前的占城港之乱中新军已经打着元老院的旗子狠狠地收拾了一通占城港的新城主,虽然占城港此时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惹得安南国举国来攻毕竟不是一件好事。
范例带着的车队不多时就已经行进到了安允县城附近的哨所,哨所里值班的卫兵远远地就看到了北极星旗,一个值班员连忙跑下来迎接带队的范例。
“首长好!”“同志你好!”
“首长这是去哪里?”尽管值班员知道面前这个就是元老首长,但是该进行的询问还是有必要的。
“这是根据元老院的命令,将这批俘虏和匪首的脑袋送到安允城去。”范例说着掏出一张授权文件,上面盖着好几个章。
值班员双手接过,仔细查验了一下,当他看到左下角的元老院执委章后,又双手将这份文件递回范例,“首长请收好!首长辛苦了!”
“你也辛苦了!这个时候还在值班。”范例的客套话才说到一半,面前这个归化民值班员连忙一个立正,昂首挺胸地对他答道,“不辛苦!首长,为元老院和人民服务!”
哨所距离安允城墙不远,就在一公里多的山头上,山下到城墙上的距离里毫无遮蔽,正在收灯笼和熄灭火把的安允丁壮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站在城墙上如同看热闹一样地望着这边。这段时间来,每天都有东方港的军队——不仅仅是穿着深蓝色军服的陆军士兵,还有更多拉着大车的民兵,扛着锄头镐头铲子的民壮不停穿行于安允南城门前的这条大道,每天也有不少的民兵提着武器押送着一群又一群的土匪沿着大道向东而去。他们都非常羡慕,安允匪患已经不是一两年的事情了,偏偏人家髡人来了才半年不到,这就已经开始剿匪了,要知道万历之后安允也进行了几次剿匪行动,但是基本上都是无疾而终,以至于近两年的剿匪纯粹就是摆摆样子,甚至于有时军户们还会抓一些无辜路人和百姓去充当土匪杀良冒功。可是眼前这些髡人抓的可都是实打实的土匪啊!不过今天他们为什么押着这些土匪往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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