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但是谁也没想到这个堡垒施工需要开挖的土石方量有多大,反正是天黑停止建设时,围绕坦克打下的堡垒地桩都还没有完成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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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人!那些叛军占据军营后没有离开,只是把禁军的伤兵尽数抛弃在城外,还有大量的禁军尸体也被集中一处倒上火油一把火烧毁了。”一个斥候跪在阮明方面前禀报道。“另外他们在铁车前忙碌,以小的看似是在建设新城。”
“新城?”阮明方眼睛都瞪圆了,此时的他脸上好几处被刮破的血痕,用东方港的精盐冲调的淡盐水刚刚清洗了一下脸上的这些伤口。
阮明方对于东方港的这些髡人现在是又爱又恨,要说东方港的各种珍奇货物,价格便宜又没有什么数量限制,只要你有钱,只管让人去买便是,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且他们还从来不介意别人偷学他们的技艺——这东西本时空土著反正学不会。眼下这用淡盐水给伤口消毒的事情就是髡人的“赤脚医生”传授的,现在外面许多轻伤员被安置在城主府附近的校场上,正被占城港的大夫们用淡盐水清洗伤口,一个个哎呦哎呦的搅得阮明方心烦不已。
原本新军军营就是一个易守难攻的独立要塞,这还是前任城守钱龙舟的建议,不仅可以牵制城外敌军的进攻方向,还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减缓占城港受到攻击的强度。这种要塞在阮明方看来没有六七千人根本就攻不下,不过……他自己也看到那辆能够自行的炮车了,听后面逃回来的兵士们说那炮车上还有两支可以连发的火铳,一发射起来延绵不绝,个人之力根本无法靠拢,即便是千军万马在其面前也讨不到好。而且这东西攻防兼备,听禁军的大将说战斗中还以城头的火炮命中其一发,但是一点事情都没有,不见有什么影响,并且接下来两炮就直接消灭了一门禁军的大炮。
“大人,要是当时军营西营和南营能够派出大军对叛军予以迂回包抄,我等虽不一定能得胜,但也不至于遭此败绩。”禁军的一个部将在一旁忿忿不平地说道,“我等五百人此时退到城中只剩下百余人,如此惨重之损失,应要西营和南营厢军负责。”
“唉,别说了。”阮明方低头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听逃回来的厢军说叛军刚一出现,西营和南营就已经跑光了,北营是来不及跑,被叛军堵在营里打得损失惨重。”
“大人,这……”禁军的大将此时也是一脸愁容,“我禁军离开顺化之时尚有五百人众,经此一役,只剩百余人尚能战斗,回去又该如何跟皇上交代啊?”
“这个……”阮明方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十分精彩,他哪里不知道这禁军的大将话里意思?无非就是要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银子去。“只是此时占城港没有足够的银子,暂时怕是不能抚恤为安南捐躯之勇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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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如果没有什么表示,”一旁的部将站起身来,脸上充满不忿的神色,“这未免太让我等为国尽忠之人心寒了。”
孙远科远星酷孤艘术科帆羽 “那倒不是,三四千人而已根本不用放在眼里,别说三四千人,就算是上万军队,只要弹药充足基本上没什么可怕的。”钱龙舟连连摇头道。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转机,”阮明方轻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轻轻地掂着自己的胡子说道:“此次不同前次,宣旨太监也死在新军军营前,太监是什么人?太监可是皇上的内家人,更何况此次又是打着皇上旗号被打死的,这还不能说明是新军作乱吗?新军作乱,我等就是保家爱国为国尽忠之义士,封赏什么的必然可以向皇上申请的,还请诸位将军稍安勿躁,本官这就写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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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朝堂之上,兵部尚书朗朗说道:“皇上!此次叛军袭击占城港,并且占领安南领土,屠杀我安南军民,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就是!”户部尚书连忙凑上来说道,“前次占城港之乱屠杀我安南军民,皇上说其是忠臣义士,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这次叛军就连皇上派去宣旨释放叛军俘虏的宣旨太监都打死当场,这未免才是真的不把我安南国放在眼里了吧?”
“臣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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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远远不星方冷孙学阳恨 “铆钉的啊!”钱龙舟一顿,“你觉得本时空的土著有本事拆铆钉吗?这么大一块铁扛回去有毛用啊?”
“臣附议!我安南国自建国以来就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些叛军就连皇上旗号的宣旨太监也不放在眼里,也就是说在他们眼中,皇家也没有什么威慑力,”兵部尚书连忙说道,“士可杀不可辱,我等若是此时对这等叛军一直是姑息养奸,那么不需要多长时间,这些叛军迟早要变成我安南心腹大患。”
“臣附议!”礼部尚书连忙在一旁补充道:“我安南国随不是幅员辽阔,但也是武朝册封过的,就算是迈德诺人对我安南国也不敢说打就打,此时叛军之作为再被称为忠臣义士,未免也太让死难的安南忠臣义士心寒了。”
“这个……”阮福源现在心乱如麻,在他看来这帮新军简直就是猪一样的队友,老子派了传旨太监去帮你们正名,释放俘虏,结果你们居然冲出来不分青红皂白一通乱打,连传旨太监都打死在当场,现在整个朝堂之上闹哄哄的要逼着他派兵平定北桥头镇。
户部尚书甚至直接说了,兵费不是问题,粮草也不难凑足,眼下最重要的是保护安南国威,不能让一小撮叛军肆意妄为,随意践踏安南国威。兵部尚书简直跳起来支持他,在占城港损失的禁军是兵部尚书侄儿带的兵,眼下这样的大败,对于他侄子的升迁道路影响很大,光是为了这个原因,他都要想办法帮侄儿扳回一局。现在朝堂之上一面倒地倾向于派兵平定叛军,就连平时支持新军的右相一派此时也不敢说话,生怕成为朝堂之上被攻击的标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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