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军队也是极为担心,假如林宅三的兵团不同意向新皇效忠,那么就必然会和南岸军有一战。这帮愣子肯定不会傻到去进攻防备森严的界镇,相比之下肯定打自己这支部队要有胜算的多,因此他现在完全坐不住,连忙叫人带上了犒劳就前往伊藤军团慰问林宅三。
后科科仇酷孙恨所冷察不闹
“什么人?”还没有进入到伊藤的地界,就已经有披着竹甲的足轻从路边的林地里冲了出来,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对着阮伟一行人。
“我是阮伟,特来犒劳贵军的,”阮伟在滑竿上连忙说道,“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是阮伟!”
事实上绝大多数伊藤军团的兵士都一眼认出了这个阮伟,要说这样一座肉山一样的东西,除了阮伟,这里绝对没有第二个,但是现在伊藤军团正在收拾装备准备撤离,怎么可能让阮伟进去看到?
“阮将军!请问有何贵干?”为首一个足轻组头手扶着一支竹枪问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还请回吧,伊藤大人现在正在开会讨论重大事情呢!”
敌远科仇独孙球战闹学技陌
阮伟看着这个组头腰间悬挂着的那把打刀不由微微笑了一下,武士刀从大到小依次分为太刀、打刀、肋差和短刀,在这些足轻中间一般是组头一级的小军官才有资格使用打刀的。
敌远科仇独孙球战闹学技陌 话说比起城里的赵喜敏,城外的伊藤军团更加让他害怕,话说他的军团是出了名的不怕伤亡,没有达到战斗效果的情况下阮伟会直接把逃回来的兵士全部处死。可是伊藤军团的兵士是出了名的不怕死,人家一个百人队的足轻就算是死得只剩十二三人,他们也敢继续拿起武器对着敌人冲锋。更让他担心的是,伊藤军团的兵士们的训练可没有战兵辅兵之分,全都是要接受战斗训练的,战斗时辅兵在后,前面的战兵发生了惨重伤亡后辅兵就会举着竹枪冲上去,捡起沿途能捡起的任何武器,迅速转换为战兵的角色。
阮伟知道这个不过是个管理百人左右的足轻组头,便恶狠狠地吼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阻拦我?就算是你家伊藤小子也不敢阻拦我!”
但是他明显没想到这个足轻组头接下来会做的事情,这个组头二话不说右腿向后一退,同时右手就把打刀给抽了出来,这把被磨得反射出光来的打刀明显经常被擦拭,此时上面的寒光让几个在前头的兵士连连后退。“伊藤将军有令,任何闲杂人等,不得进入伊藤领地半步,但有强闯者,格杀勿论,准备战斗!”
旁边的足轻们也齐声暴喝道:“杀!”同时他们手中的竹枪在地上重重一墩接着枪尖就向着阮伟一行人。
后不科不鬼敌球接闹孙察秘
“你敢!”阮伟身为军团的将军,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憋屈?眼下一个平时连灰都算不上的足轻组头也敢这样对自己,未免也太丢脸了,他不由得勃然大怒,冲着身边几个卫兵一通指手划脚道:“给我把他们几个都杀了!竟敢对老子这样!”
话音未落,几个卫兵抽出腰间的铁刀,但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听得“当当”两声作响,原来那个足轻组头此时已经出刀,一旁几个人还没看得清他的动作,就见前面两个刚刚抽出刀的卫兵手里的铁刀已经断成两截。这两个还在发呆的卫兵突然醒过神来,连忙哎呀一声尖叫,把手里的断刀丢到了地上,跳了开去。
足轻组头右手玩了两个刀花,把打刀收回了刀鞘,向阮伟行礼道,“阮将军,在下多有得罪,但是军令如山,还请将军见谅,如果是问本军团效忠之事,现在军团内还在开会,最迟后天就见分晓,还请将军先回去。”
阮伟当然心头不爽,但是他有什么办法?瞥眼望去身边的几个卫兵都是一脸紧张,刚才那个足轻组头的挥刀本领可不是一两天就能练出来的,这几个卫兵明显打不过他,此时从远处的大路上,正有一队枪足轻提着铁尖长矛往这边跑来,为首一人身穿一身红色的具足甲,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乍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来者何人?”这个红甲武士上前就是一声暴喝,把阮伟这边的人都给吓了一跳,阮伟到底是个见过世面的大官,当即对他一拱手道,“我就是阮伟,叫你主子过来,我有事问他。”
“阮将军有何事,请在此间说,在下这就去禀报。”红甲武士不卑不亢,也不回礼,只是在那里站着,右手扶着腰间打刀的刀柄问道。他身后的足轻们提着自己的武器,在武士身后排成了一条横线。
阮伟虽然是个喝兵血的将军,但是好歹还是刀山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光是看后面这些足轻们的架势,就知道这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眼下这些武士和足轻们虽然地位不高,但是真要是打起来,自己这边就死定了,到了最后赵喜敏这个混蛋肯定也不过不疼不痒地责备林宅三几句罢了,自己这不是白死了?
“阮某人这次来这里是想要询问一下林将军对于新皇之事的态度的,还请小将军转告一下。”阮伟不在乎手下兵丁的死活,但是自己的小命还是只有一条,当即也就顺坡下驴,向那个红甲武士问道,“不知贵军是否会向新皇效忠,还请小将军透露一二。”
敌仇仇科情敌察战冷由学察
“此事事关重大!”武士继续保持着那个酷酷的姿势,手扶刀柄说道,“我军团之中大多数军官都已参加会议,如若将军关心,请于明后两天再来,此事定见分晓,还请将军先回去。”
“那就回去吧。”阮伟话音未落,就听得那个红甲武士朗声说道,“感谢阮将军特别送来的这些犒劳,小的先代伊藤将军谢过阮将军了!”
阮伟还没醒过神来,就见一群足轻涌上来,把负责押车的兵士赶开来,二话不说就连犒劳的物资带运送物资的大车都给拖走了。阮伟气得不行,但是又没有办法,不由得哆哆嗦嗦地骂道。“这……这不是打劫吗?”
本书来自 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