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土匪都呆住了,这天还才亮,许多土匪还在睡觉,怎么髡人就已经出发了?一个刚刚跑过来的小头目连声喊道,“还有多远?还有多远?”但是那个土匪已经挂掉了,完全没办法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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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会骑马,快骑马去探一探到底有多少髡贼,还有多远!”小头目冲着其中一个土匪指了指,但是那土匪一脸难色,“大哥,这不是去送死吗?”
孙不远仇独结球由冷我地陌 但是这把长枪现在正躺在地上,它的主人现在已经咧着长长的舌头躺在距离它不过两米的地上。长枪的枪杆已经被折断了,枪头的刺刀也不见了。长枪的四周,都是稀稀拉拉躺着的尸体,乍看上去足有四十多具。靠近路的一侧或躺或坐着十多个土匪,姿势完全和睡着的姿势没啥区别,有一个土匪则站在远处,双脚抖得如筛糠一般,手里只是拿着灯笼不停地上下晃动着。他身边一个睡姿的土匪,双目圆瞪,七窍流血,不知道死了多久了,再仔细看去,旁边那些土匪人人都是差不多,或者舌头咧得很长,或者眼睛瞪得贼大,但是却早已没有了气息。
“叫你去就去,”那匪首踢了一脚已经躺在地上的死人说道,“这个倒霉鬼肯定是睡着了被髡人发现了,你小心点就是了,慢点走就行。”
“大哥,这马也受伤了,”旁边又有一土匪说道,说着指了指还站着的马,马的右后腿还在发抖,细细看去原来马屁股上也被打了个洞,时不时还有血在往外涌。
“妈的,你们这帮废物。”说着这个匪首也不再逼迫手下去探路,转身就向着山上跑去。
听完了手下的汇报,六路眼不由得有些心惊,他派出的两个斥候可谓是自己土匪里的精锐了,平时能够跟着别人商队几天几夜都不至于被发现的,但是现在却一个被打死,另一个下落不明,两匹马也是一死一伤。髡人难道都是精兵?这天还没亮也能对他们进行射击?
想到这里,他连忙望向西面,西面是一片平原,到得三四里的地方才开始有小丘,小丘之上长满了茂密树木和杂草,只有一条不甚宽敞的道路可供人车通行。但是枝叶茂密,根本就看不到是不是有人在通行,如果没有人当眼哨,根本就不知道目标是不是过来了。
还好他早就派了人在前面当眼哨,但是那边现在还没有什么消息。“打信号,看看髡人到那里了?”
这边山顶上立刻就有一个小匪手里提着灯笼,在空中画着圈。不多时,远处山丘顶部向着自己这边也亮起了一个灯,在空中上下划着直线。“六爷,还没有来。”小匪当然知道这是约定好了的“平安无事”信号,连忙跟六路眼禀报道。
六路眼眉头皱了起来,眼下骑马的人都回来了,对面却还报平安无事,有点不对吧?他在山顶的这块小平地上走了个来回,然后看了一眼远处已经不动了的灯笼,对着旁边一个传令的土匪说道,“你叫人去暗哨看看,到底怎么样了,老子感觉不好,快去!”
那个传令土匪连忙领命跑下山去了,透过枝叶的间隙,六路眼看到那土匪带了十多个人快步跑向那处山丘。十多个土匪气喘吁吁地跑动着,他们原本就是刚刚起床,手脚松软,睡眼朦胧,一路跑动着动作非常不灵光,一路摇摇摆摆的,竟然还有人一头撞在树上。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些人简直就是乌合之众,和《水浒传》里的梁山好汉差的太远了,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让他觉得自己这场布置严密的伏击战简直有如一场儿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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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兄弟,髡贼还没有看到吗?”带头的小头目领着手下十多个土匪来到了小丘下,这座小丘的高度不过四十米,按理说从下面喊上面是肯定能听到的。不过上面却没有回应,只是依稀看到有人提着灯笼冲着他们上下画着直线。
“问你话呢!”下面的土匪再次喊了起来,“说话,别拿着那灯乱晃,没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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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计划,驻守在这个小丘顶上是五十多个土匪,由于是作为暗哨,他们使用的武器主要是削尖了的木枪,带头的那人枪头上装的是缴获自上次光荣岭之战中的一把刺刀。他自从捡到刺刀之后就藏了起来,后来出售髡人武器的时候他也是早早把这把刺刀藏了起来,这才留了下来。这把双刃刺刀做工精细,刀刃也锋利得令他难以想象,并且只需要把枪杆削一削就能够轻松装上去,在战斗中直接可以当作长枪使用,几乎是无往而不利,整个土匪窝里都没有比这更好的长枪了。
但是这把长枪现在正躺在地上,它的主人现在已经咧着长长的舌头躺在距离它不过两米的地上。长枪的枪杆已经被折断了,枪头的刺刀也不见了。长枪的四周,都是稀稀拉拉躺着的尸体,乍看上去足有四十多具。靠近路的一侧或躺或坐着十多个土匪,姿势完全和睡着的姿势没啥区别,有一个土匪则站在远处,双脚抖得如筛糠一般,手里只是拿着灯笼不停地上下晃动着。他身边一个睡姿的土匪,双目圆瞪,七窍流血,不知道死了多久了,再仔细看去,旁边那些土匪人人都是差不多,或者舌头咧得很长,或者眼睛瞪得贼大,但是却早已没有了气息。
这是特侦队突击分队的“杰作”,特侦队趁夜袭击了这处名不副实的暗哨——这群土匪根本就是匪性难改,晚上在山顶点着火堆,坐在火堆旁饮酒作乐,喧哗之声连一公里外都能听到,他们压根儿就没想到髡人的特侦队在深夜也能外出袭击,并且攻击行动绝对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刻意为了留下一个活口,这个暗哨被整个拔除都不会有人知道。这剩下的唯一一个活口正老老实实地冲着那边打着信号,生怕有一点点的纰漏会被髡人弄死。
山丘的两侧关键点已经趴了十六个特侦队员,带头的正是阳牧秦,他斜着眼瞥了一下不远处的蓝草,心里暗念道,“准备,等下你先射箭,等到他们开始叫嚷的时候我们再开枪。”
“嗯,没问题。”蓝草的声音凭空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如果我可以把他们都射死的话,你们最好不要开枪哦。”
“那当然,”阳牧秦盯着最前面的一个土匪走着八字步,一路骂骂咧咧地走近到了六七米的距离,心里暗念道,“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