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哲人曾经说过,喜欢一个人,就像是呵护一朵稀世的娇花,为它施肥,为它剪枝桠,无风吹,无雨打,让它成为一朵绝世奇葩。而这个这人,便是金晚玉的二哥,金殊。
金晚玉忽然明白,自己兴许已经喜欢上秦舜,便不得不将往日对待赵子然的一份心情也拿出来细细比较,相较之下,她觉得自己的确对赵子然有好感,可既已与秦舜成亲,赵金两家又如此势同水火,便真的应当将赵子然这个人放下,一心一意的对待秦舜!
金晚玉是个不爱纠结且自认为脑子清晰的人!认定了心中的想法,既开心又忧愁——原来,就是喜欢秦舜啊……可……秦舜对她呢?
秦舜是大哥军中的军医,医术高明,按理说应当是战功卓越,如今金晚玉喜欢秦舜,便自然不会觉得他是一个受不了军中苦楚想要来相府享清福的登徒子,可他为何要来到相府?他自然是以礼相待,甚至百般呵护,可也许是受了母亲与大哥的嘱托……还有那个青儿!秦舜已经两次喃喃提起,金晚玉与秦顺没有感情根基,这让她十分沮丧。
好在如今他们两个已经成亲,来日方长。从前金晚玉追着赵子然跑的时候可谓是十分专业敬业,但凡赵子然出现的地方,必有她伺机守候,但凡赵子然喜欢的东西,她都如数家珍。如今重心转移,金晚玉觉得,应当重新制定一番作战计划,虏获秦舜!这样一想,金晚玉又重新开心起来!
今日已经是千花典的最后一天,秦舜已经完全康复,精神焕发,便取消了告假,金晚玉如今的工作重心是秦舜,自然也要相随前往!
若说前两日只是小玩小乐,第三日便真是由君倾倾心策划的一场千花盛典。
金晚玉一大早起来便悲哀的发现,秦舜又夜不归宿!
虽说晓得他上任,二哥找他秉烛夜谈,可昨日她才告诉他可以同床,倘若他真的喜欢她,就应当如同她一样欣喜紧张,早早的洗的香喷喷的上床等候,可……金晚玉懊恼的抓抓头发……他果然是不喜欢自己的……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秦舜一身月白锦袍出现在屏风旁。金晚玉一怔,抬头与秦舜四目相对。
秦舜神色有些疲倦:“昨日与二哥相谈甚欢,忘了时辰,想着回来弄出些响动又会吵到你,便在旁边收拾了一间屋子睡了。”
他的解释十分合情合理,可金晚玉还是很沮丧,耷拉着脑袋“哦”了一声,闷闷的下床梳洗。
秦舜觉得,今日的金晚玉很不寻常。
她平日里总喜欢懒睡,以她的性子,绝不会因为千花典而早起,且她睡觉时恶习诸多,对睡衣的挑剔程度更是令人发指,面料非上等不要,非丝滑柔软不要,最好还能带一些护肤功能,可……可她身上那件绣了一只大喇喇的喇叭花,面料少得可怜,衣角处还有些脱线的睡衣……实在不可能穿在她身上……这不寻常……
她性子懒散,却非动不动就郁郁寡欢,可她今日一脸阴霾,梳洗的时间飞快不说,换衣裳不似平常那般随意在屏风后头换上,而是十分扭捏的将屏风圈了起来,姿态有些猥琐的躲在中间,秦舜连个衣角都瞧不见……这不寻常……
秦舜单手支颌看着金晚玉,她几乎用了半个时辰才扭扭捏捏的从屏风那头走出来,秦舜正低头喝茶,听到有动静,不免抬头循声望去,却着实一怔。他晓得她从不喜打扮,衣着也不挑剔,然则天生丽质,略施粉黛也能令人不能移目,而她今日,明显是用心打扮了——她似乎独爱蓝色,今日又是一身深蓝打底的抹胸长裙,不似先前那件的修身勾人,一条同色腰带打出一个精致可爱的蝴蝶扣,将裙摆打出些蓬松的模样,外头罩了件广袖纱衣,带着精致的小短披肩,披肩边上绣着同色的花纹,一袭青丝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斜斜的簪了一只紫玉钗,整个人看上去乖巧而不失柔美。秦舜不禁微微一笑:“很漂亮。”
谁料金晚玉脸一红,一边摆手一边朝外头走:“我我我、我只是随便穿穿……随便穿穿……啊!”跨出门口时她一脚踩到裙子,砰地一声跌倒在地。然后急忙忙的站起来,一脸痛苦的看着秦舜嘿嘿一笑:“我随便走走……随便走走……”
秦舜已经呆住了……这果真不寻常……
今日的盛典乃是由君倾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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