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小小,你叔看得起你,以后好好干,嗯?”
“我知道。婶子,那,我们走了。”
“别让他喝太多酒,他不比你们年轻人了。”
“放心,婶子,啤酒,喝不倒人的。”
于是把行军床搬回家,天近黄昏,取出白酒,爷几个猛喝一气。胥云剑酒量完全不行,一杯下肚,就像刚刚炖出来的红烧肉似的,脸sè都紫了;张清、骆耀华等人要好的多,但还是干不过商抗ri和卢利,醉得眼神迷离,口齿不清,结巴得比卢利最严重的时候还厉害了。
卢利反而觉得没有过瘾,夏天不是喝白酒的好季节,本就存酒不多,再给这么多人分,到手的就更少了。他的酒量大是有名的,以前他是能喝,但没有什么酒瘾,可是自从这商家林插队,酒是越喝越多,酒瘾也开始变大了。
有些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巴,帮着商抗ri在院子一角把床铺放好,搬了一个板凳,坐在老人身边,“叔,和我进去睡吧?晚上蚊子太多了。”
“不用,有蚊帐嘛!”商抗ri笑呵呵的看着他,“哎,小卢,我看你最近的结巴是越来越好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大了……吧?”
商抗ri大笑起来,“你看,不说还没事,一说就又来了!哎?”他用手一指,“里面怎么还不睡?”
卢利转头看去,果然,屋子里的ri光灯还亮着,他以为是同伴喝多了,忘记关灯睡觉,等进屋一拉灯绳,ri光灯没有任何变化,仍然大亮着!是开关坏了?折腾了一会儿,灯管倔强的亮着光,过了一会儿,突然一片漆黑。
这下他才放下心来,转头出外,商抗ri躺在行军床上,也已经呼呼大睡了。
卢利却没有丝毫睡意,他总感觉最近一段时间来的气候有点反常,井水水位突然升高又降低、河中突然跳上岸来的无数死鱼,还有白天出现的大群的蝙蝠和蜻蜓,还有田间到处乱窜的黄鼠狼和田鼠,如同一张奇怪的大网一样,把个小小的商家林包围在内,但这些代表了什么意义,他是一点也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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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7ri一早,曹迅就到了,彼此多ri不见,自然有一份喜悦和欢腾,这也不必多谈,中午天气太热,不好摆桌,大家就围在院门口的yin凉处聊天,不知道是如何开始的,卢利谈及了这几天的异常情况,“我们那也是!”曹迅大声接口,“我cao,还以为光我们那儿呢,你们这也有?”
“你们那也有?”
“可不呗!邪门极了!”曹迅说道:“我问你,你们听说过鱼叫唤吗?还是金鱼?”
“什么金鱼?”
“就是家里养的金鱼嘛!我们矿长他们家养了一缸金鱼,从前两天开始,自个儿锛儿、锛儿往外蹦!捡起来放回去吧,这玩意就叫唤!真的,谁骗你谁是你儿子,我们矿长说的。”
胥云剑嗤之以鼻,“你拉倒吧,金鱼还叫唤?你听见了?不也是听你们矿长说的?没亲眼看见、听见,我反正是不信。”
“不信拉倒。告诉你们一个我亲眼看见的,就这个月十四号,我们矿上工棚不远处有一口机井,上回小小去也看见了吧?十四号开始,那里面呼呼往外冒热气,这可不是说瞎话,我们那多少人都看见了。”
有他的带动,哥几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本村的都见得多了,还有从其他临近各村听来的种种怪事,都给他们当做轶闻来讲述,诸如哪一家养的狗突然犯了狂犬病,成宿成宿的挠门,主人想把他带进去,它就咬人啦;又如屋檐下住着的燕子,好端端的突然把小燕子从鸟巢中扔下来,人们帮着放回去,一转脸的功夫,大燕子又把小鸟扔下来啦;还有什么大老鼠带着小老鼠跑,小老鼠一个咬着一个的尾巴,连成一串啦;再有就是什么不明不白的起黄雾——哪有个yin历六七月份下雾的?还一片黄sè,内中夹杂着浓烈的臭味的(后来知道是硫磺味)?
这都是他们在村里子听来的消息,说这些的人把它当做故事来讲,听者也是把它看成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根本不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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