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对于这边的很多东西也不是很了解,但我想,不论是北地还是南国,这种人与人之间相处的道理,应该是一脉相承的,首先以彼此尊重为第一要诀。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欧裴琳颖苦笑着点点头,她知道卢利要说什么了,但身为受过高级教育、且有着良好家教的社会人,明知道他后面的话未必好听,也只得点头赞同,“是的,我同意。”
她能听得出来,欧晨丽自然也明白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死死的瞪着卢利,心中恨意更盛!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看这个人不顺眼!
“您和令嫒都是学法律的,对于这种法律知识的运用,想来一定是比我要熟稔得多。便说我的这位朋友吧,我很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身边,也知道他此来的目的。本来我是不赞同的——裴大状,您别误会,这种不赞同并不是出于两造彼此身份、经历、学识的区别,而是因为我知道,欧小姐的为人处世,确实有大勘商榷处。”
欧晨丽气得一个劲的翻白眼儿,急促的喘息起来。
卢利也不理她,继续和欧裴琳颖说道:“裴大状,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虽然我也认为,他不大可能追求令嫒成功,但这样的事情,却绝不能成为欧小姐当众伤害和羞辱我朋友的借口,您说是不是?即便是我当初失手打死了人,在法庭没有宣判的情况下,不也是清白的吗——这难道不是你们一贯秉持的英国系统的法律的长处吗?为什么在这件事上,这么刻意的羞辱别人呢?更不必提他还没有犯错,即便您和欧小姐不同意——这几乎是可以肯定的——的情况下?”
欧裴琳颖白皙的面庞一红,“是的,卢先生,你是对的,这件事是我错。”
卢利绝不和她们母女两个多谈,即刻起身,临走之前,向欧晨丽扫了一眼,“欧小姐,我不知道您对我有什么意见,即便是有,我也希望你直接针对我,而不是伤害我的朋友。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我素来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但对方要是不知所谓的一再进逼的话,我也不介意破例一次。”
欧晨丽勃然大怒!“你讲乜嘢?”
“你听见了,我也说完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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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把杨士光送回酒店,卢利和胥云剑在香港铜锣湾的街头漫无目的的闲逛起来。胥云剑知道他心情不好,也再不敢提刚才发生的事,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向前踱着步子。
“小小,你别怪我,我真没想到会在那儿遇见你——你说说,这有多巧啊?”
卢利扑哧一笑,“你别害怕,我没生你的气。”
“我就知道嘛!这个事你说有我嘛责任?小小也绝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埋怨别人的人。”
卢利突然止步,胥云剑猝不及防,撞在他的后背上,“哎,怎么不走了?”
“胥云剑,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呢?我昨天怎么和你说的?人家根本看不上咱们,送上门去让她羞辱,你觉得有意思吗?”
“我……我那不是想,要是万一呢?”
“万一?凭咱们现在这副德行,能有个屁的万一!”卢利也不顾身在大街,对胥云剑破口大骂!后者给他数落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半天的时间,卢利终于闭上嘴巴,“你啊,脑子里就想着这点事!当初咱就不提了,后来去羊城,就呆了两三天,你还搞出那么多名堂?现在到香港,你又是这样?我告诉你,你要是管不住裤裆里的那玩意,你就趁早和我说!我找人替我管你。你也留在天(津),下一次你别跟着过来了。”
“别,别啊,小小,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咱们哥俩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吗?就这么点毛病——我保证,除非你同意了,我绝不瞎搞,行不行?”
“这话是你说的啊?”
“是我说的,是我说的。我保证不再犯了。”
卢利不再理他,当街和他喊了半天,觉得有些口渴了,转头看去,路边是一家士多店,“去,买点喝的。我要冰nǎi茶。”
“哦。”胥云剑答应一声,穿过马路,冲进士多店,不一会儿的功夫,又转了出来,却是两手空空的,“小小,小小,……”
“你怎么没买?”
“可能要出事。你猜我刚才在里面看见谁了?那个阿忠。”
“就是让我打过的那个阿忠?”
“可不是吗?不光是阿忠,还有那个姓赵的老头,看那意思,好像又要打架。怎么样,咱看看热闹?”
卢利扑哧一笑,说道:“咱和人家也不熟,看这个热闹干嘛?走吧?”
“回去也是呆着没事干,看看嘛?”胥云剑不由分说,拉起卢利的手,直奔士多店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