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的拿着,他有嘛可难过的?我要是一个月能赚这么多钱,我保证一点都不难过。”
曹迅呵呵一笑,终于点点头,“那好吧,不过我这边的工作怎么办呢?”
“让他们玩蛋去!咱们哥们在一块,还怕连这一个月32.78都赚不来?受那个气干嘛?你跟伯父说一声,邮电局那边请长假,不去了!”
“还是别了……”曹迅却没有他这样的勇气,琢磨着说道:“这样吧,我把钱给你,这一次去东北,你辛苦一趟,运点羊肉过来,然后咱们干一个试试,怎么样?要是真的行,我就按你说的,接着请假,不在邮电局上了,行不行?”
胥云剑点点头,也不勉强,转而问道:“这些年,你有多少钱,都借给我,我明后天就请假出发,坐火车去东北,然后多买羊肉回来。”
“我这边倒是有点钱,不过都在我爸妈手里,回头我给你要过来,对了,你要多少?”
“我有三千多。准备拿出三千来,你也一样吧,行吗?”
到了这样的时候,也容不得曹迅退缩了,他慨然点头,“行,我回头找我妈要出来给你。不过。哎,胥云剑,你等一会儿。”
胥云剑只得站住了,骑在自行车上,一只脚踮地的回头问道:“还干嘛?”
“你可得想好了,真的。我倒不是怕赔钱,就像你说的那样,这里面的事情咱都知道,不怕赚不来钱,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等于是彻底和小小断了交往了。咱们哥们在一块快二十年了,……你舍得吗?”
“操蛋,他能一次又一次的把我从香港往回赶,他都舍得,我有嘛舍不得的?”胥云剑讷讷的骂了几句,说道:“过几天我过来,你把钱给我准备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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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胥云剑带着六千元现金。踏上了开往东北的火车,正如他和曹迅说过的那样,这片土地上的人脉他们两个都是相当熟悉,顺畅无比的见到的三棵树大队的支书老童,后者完全没想到他是抱着这样的目的而来,只以为是和以往数次一样呢,“小胥。这回是你啊?上两个月不是小孙才来过吗,这么快就用光了?”
胥云剑脑筋一转,立刻明白过来,含糊的一笑。“支书,这一次来,又给您添麻烦了。”
“没的说,没的说!你们这些小子,贼拉不错!待人厚厚道道的,俺们庄户人家,就爱交你们这样的人。”童支书很热情的问道:“这一回又要多少?”
“来贰佰头羊吧,行吗?”
“行,怎么不行?”童支书呵呵笑着,示意他拖鞋上炕,“俺们这,一到这个季节,晚上天就冷了,你呢,今天就在这睡,明天一早啊,我开动员大会,让家家户户帮着你宰羊,回头给你运回去!”
胥云剑哈哈一笑,突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打开了自己的挎包,从中拿出两百张大团结,“童叔,这是两千!”
“两千……,不应该是一千吗?”
“涨价了!”胥云剑笑得无比开心的说道:“这些钱您拿着,以后都按照这个价钱给您,每只羊十块!以后就是这个价钱了,怎么样?”
童支书大喜,这还用得着多说什么?当然是太好了!“这,那……小胥,俺们庄户人家不会说别的,反正以后,你几时来,几时要,我们就几时给!”
胥云剑大喜,伸出手去和童支书握了握,“还有一个事,童叔,这些钱不是白白涨价的,乡里的酒,有多少我要多少,钱可都在这十块钱里面了,怎么样?”
童支书偏着头琢磨了一会儿,忍不住哈哈一笑!一斤酒他只和卢利要不到一块钱,核算起来,还是赚的更多:“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咱以后就这么定下来了!”
在通辽的开鲁呆了两天,童支书开着大队里仅有的一台手扶拖拉机,亲自把冻得梆硬的羊肉、白酒一起送到火车站,两个人订下下一次见面的日子,各自登车离去。
路上无话,回到市内,胥云剑和妈妈亲自动手,娘俩足足穿了一整天,才算把一大木盆的羊肉串穿好,看着红红白白的羊肉,闻着扑鼻而来的膻腥气味,胥云剑笑着揽住了母亲的肩膀,“妈,您放心吧,我这些年,和卢利别的没学会什么,就是学会了这羊肉串啊、衣服啊之类的生意手段,您等着吧,保证日后赚得比和他在一起使多得多,您和我爸爸要是愿意上班就上班,不愿意干脆就在家歇着,我养着你们二老。”
胥妈妈开心得格格大笑,像个下了蛋的老母鸡,突然笑声止住,疑惑的看看儿子,“那,你和小小……,你们俩不在一块了?”
“不在一块了!以后我干我的,他干他的,谁也碍不着谁的事——您就别管了。”他说着话,推起了三轮车,带着铁架子,装上木炭和羊肉串,直奔滨江道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