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抱着换肤云轻娇如春花,艳如朝霞的窈窕桐体,诸葛沐皇的手在她白希纷嫩的肌肤上轻蹭:“没有关系,事后调查的,刚才没有告诉你,只是想让你先冷静。”
“我现在冷静了,你可以说了。”
“你确定足够冷静了?”狭长带着暗色的眸子拉长到一个慵懒的弧度,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不理会诸葛沐皇的故作高深,皇甫云轻直接抱住了诸葛沐皇就往上亲,或者说是啃咬更加合适。
“你不说我就去问了,如果等我的属下亲自告诉我一切,你看我还要不要求着你说。”
“生气啦?”
因为生气,皇甫云轻绯红的唇勾勒出一个傲娇的弧度,有些危险又带着一种别样的you惑,双手贴着他的脊背,整个人都往他的身上靠着,整个人像是刚睡醒的猫咪一般高贵而又迷人,顾盼之间的风情让诸葛沐皇晃了晃眸子。
“别气,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想知道完整的过程。”她一字一句道。
*
“封都西部小城忽然起了瘟疫,或者说是你以前提过的病毒,云卓路过,刚好率领人手去看了。”
“嗯?”然后呢。
修长白希的指捏住了皇甫云轻准备抽离的手,凌厉而又锋锐的眉挑起,诸葛沐皇把皇甫云轻的手又搭回了自己的腰间,不仅如此,他的手覆盖着她的,一寸不离。
“耐心点,我正要说。”
“嗯。”
“北堂司言在边疆巡视,顺便追拿逃离的北堂姗。”
“逃婚?北堂姗她逃婚了?”
诸葛沐皇看着皇甫云轻,她的琉璃眸清澈润泽,姿态娴雅散漫,但是听到此处,却格外的认真。
亮泽的眸紧紧的盯着他,一丝要点也不肯错过。
喉结翻滚了下,全身忽起燥热,他压低声音,道:“不仅逃婚,北堂姗杀了不少人,才逃了出来。被杀的人,多半是小厮和丫鬟。”
“确定是她杀的麽?”
“不确定,不过……很有可能。”
怎么会。
皇甫云轻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但是看见诸葛沐皇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和肯定的眼神,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仿佛被人狠狠的掐住一样。
想不出辩解的理由。
她其实是一个十分心软的人,也从不喜滥杀无辜,花家作恶多端,她顾忌花家无辜,都愿意多给一个机会。
北堂姗却是为了逃婚,就滥杀无辜。
生活不是故事,人命在世界面前虽然轻贱,但是在爱人亲人眼里却只有一次,谁不是血肉之躯,怎么经得起此等虐杀。
“我……”
“你什么?”
“头疼。”
“别头疼,不是不喜欢干涉别人的事情么,实在做不出决定,就让云卓自己处理好了。”
“可是,这桩事情涉及到两国皇族,不好处理。更何况,北堂姗还是待嫁之身。”
诸葛沐皇唇边含了一缕微笑,迅速附身在皇甫云轻的耳边说道:“可不是麽,听说那西都国公气的旧病复发,势要西陵皇给一个交代,如此节骨眼上,连轻儿你也恼怒北堂姗的做法,那么她怎么办?没有人救她,那她就算是能够嫁入西都国公府,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爱怎么办怎么办。
眸中陷入一缕阴暗,清冷一片,皇甫云轻道:“本来可以选择更好的做法,她却选择了最极端的,如此性格,救她可以,但是……让她嫁给云卓,乃是我月落皇族的祸害。”
“所以说,轻儿你以前算是识人不清了是麽?”
“是个头啊,我心里很烦,你不要添油加醋。以前她确定是单纯无害的孩子,但是人会变。”
“那你会变么?你对我的心,会变么?如果我离开……你是不是也会消磨对我的爱意?”诸葛沐皇沉默了片刻,忽然惶恐的抱住了皇甫云轻,环绕在她腰间的力道渐渐收紧,四肢百骸里都叫嚣着惶恐:“就因为她杀了几个人么?我杀得人,比她还要多呢,轻儿,你会不要我了麽?”
低沉无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容置喙,那低沉嘶哑的男声仿佛要将她灼伤,皇甫云轻咬着唇,隐约间有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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