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三日后。
皇甫云轻仰头,看了一眼待在一边盯着她肚子看的花露。
“怎么了。”
平淡的声音轻盈干净,平缓的没有一丝波动,花露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姑爷离开主子她就又恢复了正常。
“主子,人家发现你只有在姑爷身边的时候,才会有小鸟依人的一面。”
“这很奇怪?”
花露摇头:“不奇怪,就是觉得,很神奇。”
花露端着新鲜的牛奶,递给皇甫云轻:“来,主子,喝一口,姑爷吩咐的,你每天都要喝新鲜的牛奶。”
恩。
皇甫云轻小口的抿着牛奶,躺在美人椅上,把玩着蒲扇,视线落在上面清俊霸气的字体上。
“知道了。”
沐皇很霸道,就算是离开了,也要把事情吩咐的滴水不漏。
今日清晨睡得半梦半醒之间,她就听到他在吩咐着吩咐那。
也的确为难他了,曾经什么都不上心的人,变得如此体贴。
不准她喝浓茶,不准她喝酒,生怕属下记不住,还草拟了几分日常守则,她这里留一份,墙上贴一份,花露那里留一份。
“沐皇他出了西陵国界了麽?”
感觉到牛奶喝的有些没有滋味,皇甫云轻伸手在旁边的盘子里抓了几颗酸梅,然后不怕算的放到嘴巴里,才觉得有些滋味。
“主子,姑爷他自从出了别院就没有了消息,他的抗追踪能力特别强,所以……追踪他的踪迹,很难。”
“恩?所以你查不到的行踪?暗杀营就这点水平?”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这只是暂时的,主子,人家保证只要姑爷露出一点蛛丝马迹人家就能立刻捕捉到他的行迹。”
花露眼眸深处染着自信和笃定。
“桃骅和寻欢呢?”
“在门口呢,姑爷说两位公子留在这里给主子你使唤,但是主子你如果没有事,就让他们待在房子外,不要进房。”
*
花露明亮的眸子转悠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主子,还有一件事情,虞府的老爵爷进宫求见了西陵皇,但是被拒绝了。”
皇甫云轻挑眉:“西陵皇不是在别院里麽?”
“主子,人家可是君王,日理万机的,不可能天天待在这里陪您啊,更何况,主子您一直不肯见他……”
花露斟酌着说着话,一边观察着皇甫云轻的表情,发现她没有动怒,才敢继续说。
“听说西陵皇一直不愿意见虞家爵爷,虞家那爵爷一直在御书房门口长跪不起。”
“这么说还是本殿的错?”
“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的意思是,虞府的爵爷去找西陵皇十有*是因为姑爷杀了虞家小姐和伤了虞家二少爷的事情”
“虞家二少被姑爷他费了武功,断了经脉,相当于是一个废人,未来只能够卧床度日,听说当日出事,虞家现任的当家主母昏了过去到现在都没有醒来,主子你看这事,需不需要月满楼出手干预?”
皇甫云轻嗤笑,把玩着瓷质的牛奶瓶,修长的指摩擦着瓶身:“不需要,直接亮明本殿的身份,虞府子嗣对本殿动手,咒骂皇嗣,破坏两国邦交,这几项罪名丢过去看虞家爵爷还敢不敢抓着这事不放。”
这……花露纠结,这么说能够直接解决问题没有错。
但是,主子可是要在这里养胎好几个月呢。
出于对主子的安全考虑,这行迹能不透露就不透露,如果被人知道了主子身为皇储却待在西陵肯定会引起讨论的话题。
或者是与主子有仇怨的人知道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阎王阁在江湖上叱咤风云,杀的大歼大恶之人不计其数。
而亡命之徒本就把性命系在裤腰带上,也不会管主子她的身份又多金贵,所以这风险,不能冒。
*
“怎么,有问题?”
“主子,这样不太好,不利于您安心的养胎。”
“放心,有西陵皇在,没有人敢来骚扰我。”
花露还是放心不下,蹲到皇甫云轻身边,她压低声音道:“主子,您有没有想过,西陵皇如果不重视亲情,反而想要对您出手呢?”
会么?
皇甫云轻心里一紧,她是没有把这种情况考虑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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