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确是一直问。
蘼莲感觉自己要是交代清楚了一切,他就不用回去见主子了。
可是如果他不交代清楚,可能他今天就走不出这个门了吧。
内心有些小挣扎,但是蘼莲还是犹豫着回答了几个似是而非的问题,企图混淆视听。
*
皇甫妩薄唇微翘,越问越觉得有些没意思,这个俊朗的男人还真是夏侯云雾那个男人调教出来的。
这一张嘴,完全密不透风。
“既然这些问题回答不出来,那我们换个方式。”放下茶盏,皇甫妩看着蘼莲的眼眸越发的温柔。
不是吧……蘼莲有一种想逃的冲动。
因为皇甫妩这笑意盈盈的模样,给了他一种今日要亡的感觉。
“夫人,其实有些问题让主子回答你可能会更满意,如果蘼莲不小心说错什么,那主子那里不好交代,夫人你听见了,也不高兴。”蘼莲觉得自己这么说应该还算是蛮诚实的,不算是撒谎也没有敷衍,估计皇甫妩也不会理解他。
却没有想到,皇甫妩完全没有按常理出牌,少女妩媚动人的托腮,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把镶金短扇:“你觉得什么问题,我听见了,会不太高兴,嗯?是你觉得夏侯云雾有些事情做得,对不起我?”
少女修长的腿随意的交叠着,一副慵懒散漫的样子,时而玩玩短扇,时而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
偏偏是这样随意悠闲的样子,反倒是给了蘼莲一阵阵心慌的感觉。
还不如直接问给个痛快,这样问,他该怎么回答?
*
“蘼莲,你下去吧。”
不知何时,谈好事情的男人,已经默不作声的出现在两个人的身后。
皇甫妩刚掀开茶盖,就听见了夏侯云雾的声音,半垂着的睫毛微微的颤了一下,而后抬起:“说到关键处你就来了,是因为有些话,不能跟我说?”
“能有什么不能跟你说的?你想听什么,我自己同你说,保证一句话都不会隐瞒,嗯?”
夏侯云雾雪衣如画,精致的云锦薄纱随意的系在腰间,说不出的风流肆意,皇甫妩看着夏侯云雾迈着大长腿朝着她走过来,挑了挑眉。
“也好。”
没有坐到皇甫妩的对面,夏侯云雾走过来,就想要和皇甫妩挤一张凳子。
随意的摆放在最高层过道中的软椅,靠在窗边,窗外,就可以看见远处草原的美景,皇甫妩本来心情很轻松,可是当软椅的另一侧陷入半个,她就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你离我远一点。”
“远一点?”夏侯云雾眼中邪火肆虐。
在皇甫妩刚准备说话的时候,附身过去,一个香艳缠绵的吻由此产生。
带着掠夺的意味,舌尖教缠,蜜汁相融,刚开始很温柔,后面很霸道,皇甫妩眼底深邃了起来,感觉有些缺氧,她捏着扇子的手一松。
刚推了夏侯云雾一把,就被握紧在他的手心中:“我来到你身边,就从来没有准备让别人代替我站在你身边的位置。”
“同样的,也不愿你从别人嘴里听到有关于我的只言片语。哪怕是自幼跟随在我身边的人,他都不可能彻底的了解我的所有。我不愿让任何一丝误导,被你听在耳里,因为你想知道的所有,我都不会多做隐瞒。只要你问出了,我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那你告诉我,最近一次有女人向你告白,是什么时候。”
“……”夏侯云雾挑眉,这个问题……
“不是说我想要知道的,你都会告诉我么?”
夏侯云雾感觉心里忽然紧张了一下,紊乱的呼吸忽然之间更加的粗重。
“丫的,你竟然还紧张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
“可能是,十五年前。”
“次奥,十五年前的事情你都记着?不对,为什么是十五年前?难道这十五年都没有人跟表白?开什么玩笑。”
“修炼灵幻之术到达瓶颈,我已经十五年没有出现在大众的视线里,从十五年前你出生之后,我就修炼去了。”夏侯云雾说的全部都是事实,完全没有任何的隐瞒。
视线落在少女的唇上,夏侯云雾感觉唇有点干涩,他伸出舌舔了舔唇瓣,让禁欲却又野性的样子让皇甫妩眼神深了深。
“最后一个问题,所有you惑你的女人里,她们用过的最极端的手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