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些年了,婉昭仪如何和瑶池公主相比较。至于锦书,本就是下官看着面善领养回家的,她从小就生活在叶家,和叶家人有些相似也不足为奇。尉迟大人这么说是有什么目的?”
“叶大人说瑶池公主已死,其实不然,瑶池公主还好好的活着,甚至有不少南齐欲孽企图吞占大瀚的徒弟。而皇上追查瑶池公主多年却无果,如今终于查到了线索,瑶池公主就在大瀚的后宫里,且受尽了皇上的宠爱。从画像上看来,和瑶池公主最相似的是婉昭仪,自带体香的也是婉昭仪,身份存疑的也是婉昭仪。我只是想弄清楚婉昭仪和青宁郡主的身份,保卫大瀚的江山。若是叶大人知道什么,不妨明说,以免受了南齐欲孽的利用。”
叶媚婉的脑袋嗡嗡作响,尉迟真在说什么,他们竟然怀疑她是瑶池公主,这是多么荒唐的事啊。
叶家的仆人和邻居开始述说,南齐被灭那年,叶家的怪异。
叶家的仆人大部分被遣散,叶家小姐从此不出闺门。再加上叶家小姐手腕上的那道疤,锦书有,而叶媚婉没有。所有人都在证明,锦书才是真正的叶家小姐,而婉昭仪极有可能是瑶池公主。
叶道知在众人的夹击下道:“婉昭仪和锦书都是臣的女儿,但臣的亲生女儿是婉昭仪。”
尉迟真看向上官玉秀:“叶夫人也这么认为?”
上官玉秀咬了咬牙道:“是。”
尉迟真又道:“那么青宁郡主呢?”
锦书道:“我这辈子能遇到义父义母还有姐姐,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婉昭仪呢?”
“皇上,您既然怀疑臣妾的身份,为何不当面和臣妾说清楚。臣妾从未欺骗过皇上,也没有那个胆量欺骗皇上,臣妾是叶家的女儿,没有一点疑问。”
赵奕琛道:“法不容情,婉婉不放耐心等待结果,若是朕和尉迟大人冤枉了你,朕向你道歉,并即刻封为你贵妃。”
叶媚婉失望道:“臣妾需要的是信任,并非是身份地位。”
赵奕琛不忍道:“事已至此,就耐性等上一等。”
尉迟真道:“如今都是人证,缺乏物证,的确有栽赃嫁祸的嫌疑,这倒是有些不好办?”
赵焱元拿出了叶家小姐小时候和瑶池公主小时候的画像道:“婉昭仪自十岁起就从未画过画像吧,但婉昭仪却未销毁儿时的画像,的确是有些可惜。大家看一看,婉昭仪是像叶家小姐小时候,还是更像瑶池公主。”
画像摆在眼前,叶媚婉生得像瑶池公主,而锦书却生得像叶家小姐。
叶道知道:“你这画像是从何而来的?”那画像是他年轻时候为女儿做的画,上面有他的落款和印章,竟是连否认的机会也没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叶大人既然画了画,本王自然有办法找到,叶大人还有什么话可说?”
“皇上,臣说的还是那句话,婉昭仪是臣的亲生女儿。”
尉迟真道:“叶大人不承认,不如滴血验亲,婉昭仪和青宁郡主谁是叶家小姐,很快就能证明。”
叶道知的面色路过一丝慌张,锦书也有些紧张。
叶媚婉想尽快证明自己的清白:“尉迟大人既然有办法让我证明身份,那么就尽快吧,我是叶家的女儿,不是任何人想栽赃嫁祸就能成功的。”她说着瞪了一眼赵焱元,这里也只有他会做这等恶心的事。
叶媚婉和叶道知的血很意外的融合了,尉迟真目不转睛的看着融合的血,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究竟是谁会想要陷害叶媚婉,甚至胆大道拿他做靶子。
叶媚婉看向皇帝,她是叶家的小姐,可他没有相信她。
赵奕琛的目光中有歉意,但并无悔意:“世人多相信滴血认亲,但朕却不相信,有时候亲者之间的血不能相容,生人之间的血反而能够相容。不如婉婉和朕试一试,看我们的血是否能够相融?”
叶媚婉诧异的看向皇帝,到了这个地步,皇帝还是不相信她吗?
“既然皇上还不相信,便试一试吧。”
赵奕琛和叶媚婉的血相融了,让人几乎不敢置信。
“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
赵奕琛道:“其实事实已经摆在大家面前,叶大人、叶夫人却不愿意承认,那么便只能用一个残忍的方式来判断,婉婉和锦书究竟谁是叶大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