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八宝斋,就算是在八宝斋外听个响声儿,也算是为沈兄前些时日在圈子里被人耻笑出了一口气啊!”林克笑着说。
原本林克也只是随口说说,可没想到的是沈天明竟然将此事当真了,第二天便早早起床,从省城驾车到东城,当然车上除了林克和沈天明,还有沈天明的几个贴身保镖以及魔都拍卖会上竞拍到的清代琉璃花樽。
上午九点钟左右,赵铭和孙睛以及王师傅正在八宝斋里,这些时日赵铭都在跟随王师傅好好的研究玉器的鉴定经验,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沈天明竟然带着一群人进入了八宝斋里。
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赵铭看到沈天明出现在八宝斋的外面,手中还拿着之前魔都拍卖会的竞拍到的琉璃花樽,便意识到来者来善,他让孙睛和王师傅照看好店里,便不顾一切地迎了上去。
赵铭第一次见到林克,自然是对眼前的林克没有过多的注意,此时他正一脸不屑地望着眼前的沈天明,没想到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沈天明依然是这般的阴魂不散,苦苦纠缠。
“这不是八宝斋里的资深鉴定师赵铭吗?前此时日你在省城的影响力可真是不少啊,不过也真是让人觉得好笑,你竟然被省城四少利用了,不过说实在的,你也真够大方的,那些上好的玉种若是送给我自然是可以价值连城,送给省城四少可实在是可惜了……”林克初次见到赵铭,便出言不逊地说着,试图让眼前的赵铭难堪,借机激怒赵铭。
赵铭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沈天明竟然此次前往东城找他,还带了个帮手过来,再看沈天明身边的那几个保镖站在那里,其中一
个还抱着手中的琉璃花樽,赵铭的唇角便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一丝浅笑。
“这八宝斋的赵铭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谁说我是要来送回这件琉璃花樽的,既然你刚才也说了这件清代的琉璃花樽之前是八宝斋里的收藏品,可是却是个赝品,这也足以证明你们八宝斋里的收藏品都是假的!”沈天明看到后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便笑着说道。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赵铭听着这些不绝于耳的议论声,心中多少有些难过,他缓缓蹲下身,试图将那些破碎的瓷器残片捡起来,正在这时孙睛和王师傅走出来,孙睛笑着说:“别担心,让我来……”
“这事儿要是让孙老板知道,肯定会气到不行!”
“是啊,这些人也太嚣张了些!真是太不像话了!”
“沈公子真是有心了,我代我们孙老板谢过沈公子了!”赵铭刚说完,沈天明便吩咐身边的保镖走上前来,将琉璃花樽拿在手上,假意递给赵铭。
“这孙老板不在八宝斋里,可实在是不行!”
赵铭知道这沈天明和他身边的林克,今日来八宝斋就是闹事的,于是便一脸的淡然,微笑着说:“这件清代的琉璃花樽的确是我八宝斋的收藏品,只是在拍卖会上这一件收藏品也是由沈公子你,和省城的鉴定专家一起到台上鉴定之后才竞拍的,如今沈公子把责任推到我们八宝斋身上,未免有些太牵强了些吧?”
“不知这位是?可是沈公子请来的帮手?这清代琉璃花樽虽然是我八宝斋里的收藏品,更是我们孙老板最喜欢的收藏品,如今劳烦沈公子亲自送回,实在是太感谢了!”赵铭一脸淡然地说。
赵铭正打算上前一步,可是沈天明却将手中的琉璃花樽当着赵铭和围观众人的面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瓷器破碎的声音,瞬间那件漂亮的高仿制清代琉璃花樽就被摔得粉碎。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一时手滑!还请赵先生千万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告辞!”说完这些,沈天明在离开有对着赵铭猖狂地笑,之后便与林克一起,转身上了车子,快速地消失在古董街上。
赵铭平日在古董街上就是个热心肠的人,而且行事也是十分的光明磊落,从来不做弄虚作假,违法乱纪的勾当,有许多的人都十分的拥护他,这会儿见赵铭说的头头是道,众人自然是觉得赵铭说的在理。
看到这样的情形,沈天明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他话锋一转,有些嚣张地说:“这件清代的琉璃花樽原本就是八宝斋孙老板的收藏品,听闻也是十分的喜爱,虽然这琉璃花樽是本少爷五十万拍得,可是本少爷也不能夺人之美,还是决定将此物送回八宝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听到赵铭这么说,都议论纷纷,大家除了窃窃私语,更多则是忍不住点头。
听到赵铭这么说,沈天明瞬间有些无地自容,就边一向深谙人性的林克这会儿也是不知如何应对,望着眼前的沈天明,林克突然有些后悔陪着沈天明一起前来,早知道应该在家里好好的睡上一觉,干吗要来凑这份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