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觉得奇怪,可她当时因为只担心这册封仪式会被再一次打断,也就没多在意,而还好魔君倾城只停了那么一会儿后,便道仪式继续。
此时她与魔君倾城同是坐在床榻上,由着妖奴们伺候他们更衣。那寝殿中的烛火还在跳动,只映得魔君倾城的脸晦暗不明。
妖奴们为秦殊换上那薄薄的黑色披纱后,才鱼贯退出了寝殿。又沉默了一会儿,秦殊见魔君倾城在旁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便主动柔声道,“魔君,就让殊儿伺候您就寝吧。”
当她的手慢慢地抚到了魔君倾城的胸膛时,后者却道,“不必。”
秦殊只好讪讪地收手,可她不敢忤逆魔君倾城,只轻声道了句“是”,便兀自平躺到床榻的内侧,并双手交握放到了被褥上。
魔君倾城将自己的黑袍脱下,而后将被褥掀开了一角后,才躺进了被褥内。
秦殊一直就这样躺着,本是不敢合眼,可看魔君倾城没有动作,便也兀自合上眼。只是没过了多久,就在她刚觉得要入睡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被褥内伸进来一只手。
秦殊感觉到这手的凉意,她知道这是魔君倾城的手,遂不敢推拒。因为她觉得,既然她已是他的魔后,那么这天伦之礼,她还是需做的,所以只等着魔君倾城的下一步动作。
魔君倾城的手滑向秦殊的胸口,再经过她的腹部,眼看就要到两腿之间,秦殊却还是没忍住,就似自然反应般,夹紧了双腿。
一串低沉的笑声过后,“不是说要成为本君的鼎炉么,怎么就如此,已是不肯了?”魔君倾城说道。
秦殊自是否认,而且为怕魔君倾城因此生气,还立即解释道,“不是的,殊儿只是有些紧张…”
但魔君倾城压根就不想对秦殊做些什么。“本君如何会对一个妖胎做这些…你的妖身还不稳定,你难道不知么?”
秦殊虽说在魔教待得久了,妖身也可自由转换,但因为她维持妖身的时间总是很短,所以也自觉一定是有问题的。魔君倾城对此自是清楚,他如何会担心她,他是怕她的妖血会因此不好,从而影响到蛊毒的炼制,也就想着在此时为她查看一下。
“多谢魔君。”秦殊放松下来,因此这双腿不再夹紧。
魔君倾城只是想绕过她的腿,而碰触到她背后,那里有只属于妖族的脊脉。如此一抚摸,魔君倾城暗忖果然如此。“你的脊脉并未完全闭合,所以妖身才不稳定。”
“魔君,那我要如何…”
“以妖术塑之便可…”魔君倾城自不会亲自为秦殊塑造脊脉,而此时他想的最多的,便是还好此事不会影响到她的妖血,所以对于蛊毒的炼制还是可以继续进行下去。
但即使是如此,秦殊还是感激魔君倾城,也就在心里更是坚定了要继续跟在其身边。“多谢魔君,殊儿会为魔君…”
“不必多说,本君也是因为你还有用…”魔君倾城再次合上眼睛,之后便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