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望风而逃,刘泽清更是从山东逃到江淮,左良玉只知道残民以逞,多次被闯军打败,见到闯军从来都是只知道逃跑。他们连顺军都打不过,更不要指望他们抵挡清兵。”
“我在舟山剿匪,在岱山练兵,就是希望能练出一支强军,当清兵南下时,好抵挡住清兵的进攻,捍卫汉人的江山。”
“可是练出一支强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强大的经济支撑,需要粮食银两武器。我在岱山开荒种田,开发出罐头生意,为的都是能够赚钱养兵。”
“可是仅靠我自己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我需要更多的人才辅助于我。需要有人能够站出来,不计毁誉,不计个人得失,站出来帮助我!”
任思齐的话说的慷慨激昂、正气凌然,张蒹葭一下子被震慑住了。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时间会证明一切!”
“你为什么不向朝廷献策?”
“朝廷,朝廷会听我的吗?那些大臣们只顾得争权夺势,只顾得内耗,何曾有人想过这个国家,想过大明的百姓?再加上我人微言轻,没人会听我的。”
“蒹葭,现在岱山一切初创,我急需要很多人辅助与我,帮我处理各种事务,好使我能分出身来,考虑抵御清兵之事,你可愿帮我?”
任思齐一把抓住张蒹葭的双手,带着殷切期盼的看着她。
张蒹葭用力抽了抽,却抽不动,只能任由任思齐握着自己的手。
“我,我,我不能就这样跟你走,必须得我爹同意。”两手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一股男人的气息喷在面孔上,豪言壮语在耳边鸣响,张蒹葭就觉得脸热耳红之余,心砰砰砰的直跳,心中最后的一点理智让她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爹迂腐的很,肯定不会同意你跟我去的。”任思齐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揽住张蒹葭纤细的腰肢,把她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
“蒹葭,咱俩自小一起长大,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后来咱们俩定了婚约,从那时起我就认定了你是我的妻子。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咱俩也一度发生了误会。现在上天让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任思齐双手搂紧了张蒹葭的腰肢,在她耳边说着火热的情话。
张蒹葭脸红的快要滴出血,心砰砰砰跳的快要从口中蹦出,身子软绵绵的再无一分的力气。
任思齐张开大嘴,就要向她樱桃小口印下去。
“小姐!”门突然被推开,雀儿慌手慌脚的跑了进来,看到二人的模样一下子惊呆了,连忙用双手捂住眼睛。
“我,我啥都没看见!”
“快放开我!”张蒹葭双手使劲,就要把任思齐推开。
任思齐恼怒的看了雀儿一眼,又看看怀中面红耳赤的佳人,想松手时却又不甘心,嘴巴重重的吻了下去。张蒹葭连忙躲闪,却吻在了嘴角上。
“你!”张蒹葭羞恼的看着任思齐,用手背擦拭着被吻的嘴角。
“雀儿,怎么了?慌慌张张的!”任思齐问道。
“姑爷,小姐,不好了。老爷来了!”
“什么?我爹来了?”
“张伯父来了?”
任思齐和张蒹葭同时惊叫了起来。
“嗯!”雀儿使劲的点头。
......
“蒹葭在哪儿呢?快把她给我叫出来!”张敬贤面沉似水,使劲瞪着任思齐。
“蒹葭不是在鄞县城中吗?伯父怎么问我?”任思齐心虚的回道。
“少和我打马虎眼,蒹葭来了定海,你敢说你不知道?”张敬贤气的胡子都飘了起来。
“哦,伯父急着把蒹葭妹子找回去,可是打算把她许配给杨家三子杨帆,好攀上宁波第一世家的高枝?”任思齐冷冷的道。
这两天,任思齐私下里问过雀儿,知道了张敬贤打算把张蒹葭许配给杨帆之事,听雀儿说,双方已经换了八字。这才是任思齐决定把张蒹葭留下来的最主要原因,自己的女人,任思齐绝对不愿让其他男人染指。
“蒹葭是我的女儿,不劳将军大人过问,你赶快给我把她叫出来!”
女儿私奔,这种事要是传了出去,张家的脸面简直会丢尽,一路上张敬贤满腹的怒火,见到任思齐不由自主的就爆发了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