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器与灵符器仅是一字之差,其功用却是大相径庭。
灵器不可离身,是近身拼杀的兵器。灵符器却相反,跟灵符有些相似,它能够催发,远距离飞跃,可发出可收回。
云启辉见到了三弟云启展,给他讲了讲云家现在的形势和处境。
云启展沉默着未做决定。云启辉作为家主,作为二哥,没有催促,静静的等待他做决定。
云启展原是云家的一个浪子,年轻时喜欢闯荡,就连家有未婚妻也是不屑一顾。
在外闯荡近十年,他见到了世间的残酷与无情,这才凄然回家。而很不巧的,他遇到了强势的山匪。
他和一群旅行客被山匪逼上了绝路,最终闯进了‘血痕险地’,被困‘无边血池’。
把他救出来的是他的未婚妻。但那苦情女子没能活下来,全身精血被血池吞没。她留给云启展的最后一件东西是‘燕形飞梭’。一把六级灵符器。
云启展后来回到了云家,再度娶亲生子。可心中的伤痕却是没有痊愈,他把‘燕形飞梭’看的比生命都重要,简直视若珍宝。
云启展沉默了好一阵,噌的起身,走进了卧房。在枕头边有一盒子,他深情的看了半晌。最后抱起来,出去交给了云启辉。
“善待它。”这是云启展最后的嘱咐。
云启辉郑重应下走了。
云家大门处,激战还在继续。卢家人终于显现出了疲态。即便灵器有聚灵阵,长时间的攻击,人也会累。
卢友旺脸色难堪的紧盯着云家子弟,愤恨的一次次出手。可面对的却是源源不绝的灵符。
他似乎已经接近期限了。其他卢家人已经减缓了攻击的速度,动作迟缓而僵硬。
云飘终于看到了胜算,跟兄弟们对视一眼,猛然加大了攻击的力度。更过的灵符被祭出,被催发。
围观的人傻眼了,这不是他们想象的局面啊。
卢家人的后手呢?
卢家人的底牌呢?
卢家人的持久力也太逊了吧,这就不行了,也太不堪一击了。
看着呼啸而至的近百张灵符,卢友旺看向家族子弟,猛然间向后跃去,其他人一改颓废的模样,喜笑颜开的纷纷躲让。
“嗯?”云家人和围观的民众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卢友旺眨眼间跑到了五十丈开外,兴奋的狂笑起来,“哈哈哈,云家人的脑筋果真不怎么灵光,老夫跟你们对局,真是丢分至极啊。”
百张灵符爆发了,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云飘等兄弟还在发懵。卢家人这是搞什么?卢友旺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围观的人看不懂了。这卢家到底玩什么猫腻啊,怎么这么玄乎呢?难道他们的后手要来了?可人都跑了,后手在哪呢?
想远距离侵袭?那岂不是要动用灵符器?
一想到这种可能,在场的人吓了一跳。不会真是这样吧?那卢家也太财大气粗了吧?单单几十把灵器就值不少银两了。若是再有灵符器,那卢家岂不是要翻天?
难道卢家崛起的机会来了?
那他们对付云家真的说得过去了。真要把云家灭了,卢家占据了云家的家产和生意,想不崛起都难啊。
推测到这,围观之人不由怜悯的看向了云飘等人。你们的覆灭危机来了,看样子是早有预谋的,你们还未察觉,真是可悲哟。
云飘也不是傻子,稍稍推演,就发现了内中的涵义。
卢家这是想借着往昔的恩怨,把云家彻底吞并啊,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可云家岂是那么容易毁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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