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禽兽居然的坐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睡在沙发上的我,计上心头,娇笑却下眉头,飘了一眼自己的火山,呼出一口气。
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朦朦胧胧,感到有一缕什么东西,压在我的鼻孔处,呼吸有点困难,但是,感觉是香气钻进我的鼻腔。
我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天好像亮了,眨巴一下,好像看见了天花板,又闭上眼睛,稀里糊涂的把鼻孔处的东西巴拉一边,翻个身,想再睡会,这个时候猴子他们估计又出去了。
就在我翻过身的时候,我感觉有个东西压在我的脖子上,好像还肉糊糊的感觉,好像是只手臂,我心里还想呢,这丫的是不是猴子回来跑错床了啊,怎么跑我床上睡了。
我心里一想,不对啊,我昨晚和禽兽喝酒,然后大公鸡收了一个厉鬼,再然后我把禽兽送回宿舍,还想起那个“相扑”阿姨,再然后是禽兽呕吐,再然后呢,丫的,我就睡着了。
那么这只压在我脖子上的手,难道是?哎呀,我的妈呀,不敢往下想了,我猛然的睁开第二次眼睛,我惊呆了。
那只手竟然是禽兽的,她的脸就离着我的脸三厘米,她居然在均匀的呼吸着,被头发半遮住,半拉脸像极了熟透的红富士苹果,我在朝下一看,我的妈呀,两座火山并拢,那火山的两颗红枣,像极了两个小酥桃,娇艳欲滴。
我的头翁的一下,感觉脑袋里有颗原子弹爆炸一般,我猛的坐起来,再看自己,哎吆,我的亲娘老祖母啊,油光滑亮滴。
我傻了,真的傻了,二弟雄赳赳气昂昂,像极了天安门前的国旗杆子,头晕晕的,好像被炸的不轻,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啊啊啊的几声尖叫。
没错,是禽兽发出来,接着就是被子哗啦一下被揭走,我一下子大白于天下,浑身的感到在抽搐,接着就是被禽兽一脚踹一边。
俗话说的话啊,无巧不成书,在禽兽踹我的时候,我的脚钩住被子的一角,禽兽身上的被子没了,这下子好了,不光我大白与天下,禽兽丫的也大白于天下了。
我们大眼睛瞪着小眼睛,相互的一看,禽兽又是尖叫几声,用手护护火山,又用手遮遮草地,胡乱的乱摸起来,你大爷的,我们完全成了一对花生米了。
“臭小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啊,你赔我的贞洁,呜呜呜......!”
我立马拿过被子给禽兽盖好,脑袋里还是晕乎乎的,昨晚我分明谁坐上沙发上睡着的啊,怎么就这样了呢?难道我梦游?还会在梦里做个爱吗?不得姐啊不得姐!
我也不管禽兽了,让她哭回吧,哭回就好了,我还是先穿好衣服吧,我实在不想看见,二弟再次的按捺不住啊,又做出傻事来。
“你陪我的贞洁,你赔我的贞洁啊,你这个臭小子,我不活了,我要跳楼,我要上吊,我要喝农药,呜呜呜.......!”
我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看见禽兽好抱着别字哭呢,一时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总感觉这事情奇怪的很。
“你那个.....那个别哭了啊,你去检查一下吧,如果....如果......!”
我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别的脸红脖子粗的。
“臭小子,我不活了,你赔我的贞洁,你赔我的青春年华,你赔我的玉身,呜呜呜......!”
禽兽包头痛哭,连被子都在抽搐。
“你别哭了,你去检查下,看看还是不是处女,如果不是,我负责到底!”
我说完,头也不回的逃离她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