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点名之际,顿时也是双腿一软朝着白慕言道:“奴婢当时不知是王爷,只当小姐被歹人掳走,还往王爷明鉴。”
听着玉珠的话,白慕言如水的眼中泛起一丝波澜,嗤笑了声道:“难为你这般忠心,小姐出了事,先不呼喊救人,还有心去找丞相夫人禀告,不知道的,还以为其中有什么深意呢。”
白慕言的话看似戏谑,落在夏氏和众人耳里,也是别有了一番滋味。
“王爷真是会打趣,只是这话若是传在有心人的耳里,还以为我们亲生母女之间隔了什么间隙呢。”夏氏陪着笑,朝着白慕言道。
“本王不过是说笑罢了,夫人何故认真。今夜只有本王和相府众人,又能传到什么有些人的耳里呢?”白慕言也是轻笑了声。
白慕言的话使得夏氏有些语顿,只好朝着白慕言陪笑了几声,“王爷真是会打趣。只是王爷还未曾告诉妾身,为何王爷在这深夜会驾临相府?”
“莫不成夫人觉得本王是那下作之人,偷潜入相府欲行不轨了?”白慕言并未正面回答夏氏的话,只是唇角一勾反问道。
“王爷乃万金之躯,怎么会是那下作之人。只是现在已至亥时,王爷不在王府出现在相府,莫说是妾身,怕是府中众人都是有些疑虑的。”夏氏浅浅一笑,答得不卑不亢。
连带着安茂源的眉头都是紧锁不言,白慕言这么深夜坦荡荡地出现安雅的房间之内,纵使是王爷,传出去也是让人面子难挂。
怪不得方才安雅会说不要深究,到时候双方面子都难看。
此刻的夏氏虽然面含笑意,然心中却是涌起无数忿忿。若说她几日内在安雅身上翻船两次,那如今白慕言就是她翻船的波浪。
前日几番言辞就化了安雅得罪白慕灏的事情,如今有这般突然出现弄得安茂源进退两难。
连带着她本要将安雅夜会男子的罪名都未曾说出口,如今便让突然出现的白慕言扼杀在了心口。
好端端的平阳王,如今却是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倒成了安雅一张保命符,三番五次的护她平安。
“今日安大小姐临府,听得叶倾城叶姑娘今日生辰,又听得叶姑娘所言,本王心觉有趣,但也不好坏了你府中的规矩。便只好深夜前来,以做裁判,看看究竟谁先拿到这生辰礼。”白慕言的这一番话说的坦坦荡荡,丝毫没有半点心虚可言。
对于白慕言所说,夏氏和安茂源均是拧紧了眉头,就听白慕言继续开口道:“墨影。”
话音一落,就见从安雅的房内跃出个黑袍男子,手执封金宝剑,看着白慕言恭敬道:“王爷。”
“把叶姑娘的生辰礼拿出来。”白慕言负手而立吩咐着墨影。
“是。”说着,墨影自怀中摸出一个鎏金宝盒,缓缓打开,露出里面那锦帛上正正摆放的红宝石包镶金玉簪,向着叶倾城递了过去。
“叶姑娘,今日虽是安大小姐率先归来,只是这生辰礼还是要送予叶姑娘。”眼神淡淡地扫过众人,白慕言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