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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明白。”
“微臣明白。”安茂源有些担忧地望了眼安雅,看着安雅那满腹信心的眼神,这才忐忑地坐回座位之上。
看着安茂源坐回座位,安雅这才褪下眼神中的慢慢自信,不由得垂下头紧蹙了两道黛眉。
“安雅,你这是想好了吗?可别难为平阳王为你开口的这番人情。”还没等安雅开口,就听白慕寒说道。
听着上方皇上的话,安雅更是不由得眯起了双眸。
琴棋不会,书画不精,舞艺更是一窍不通。
难道让她当着满朝文武以及南凝王众人的面,表演自己锻炼偷技时的油锅捞硬币?或是做梁上君子时的顺手牵羊?还是自己平日的里的空手套白狼?
想到这里,安雅自己都有点恶寒,自己的独门绝技这个时候貌似就不必拿出来显摆了。
白慕言抬起眼,将安雅暗暗焦虑的模样尽收眼底。唇角一勾,他似乎也难想到安雅平日里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技艺。
便是眼前这般的可人,却一直紧紧抓住自己的视线不能挪动半分。最可气的是,如今斜上方还有个人的那双眼珠子,也是紧紧贴着安雅丝毫不愿移开。
想到这里,白慕言的眼神不由得向着斜上方瞟去。就见一袭淡雅轻袍,那一双墨眸如水,目光灼灼的望着安雅,神情里不住地溢出担忧之色,似是随时要站起身来,为安雅求情。
“皇兄,臣弟有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白慕言垂下眼思虑了番,半响才收起满目流光站起身子拱手道。
“三皇弟但说无妨。”
“臣弟认为,今日母后生辰,歌舞老套,这琴棋书画方才各家小姐也以展示,不如我们就叫这丞相小姐来点别的,标新立异又要匠心独具,方可举世无双啊。”
“三皇弟说的倒有意思,倒是勾起朕的好奇,那三皇弟说让她如何是好?”
对于白慕言的提议,安雅顿时皱起眉头看向白慕言,就见他神情自若似是运筹帷幄。拱起的手微微抬起二指向着安雅示意了下。
“臣弟觉得在宫外时曾见过丞相小姐,侠肝义胆,却是与众不同。”
还没等白慕言的话说完,就听一旁的太后冷哼了声道:“与灏儿打赌,确实与众不同。”
听着太后的话,安雅心知上回和白慕灏的事早已传入了宫中,只好垂下头不语。
就听白慕言接着道:“看来母后对此事早有耳闻,不过慕言倒以为母后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凡事有因必有果,因果相报,七弟和八弟的为何吃瘪,母后也是应该明了的。”
说这话时,白慕言有些加重了分量,目光灼灼地望向高台。
被白慕言这般一说,深知那日事的太后也不好再做多言,只好道:“那慕言你说该怎么个特别法。”
“慕言以为,既然丞相小姐侠肝义胆,颇有侠女风范,倒不如今日我们就让她舞个剑如何?”
“舞文弄墨千篇一律,好!就舞剑,朕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