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俩,我没忍住捧腹笑了,其实我相信他跟九儿,只是每每想起他让九儿陪他亲密地聊了一整夜的天,我心里便忍不住不痛快。
今天,他肯愿意借别人的口跟我解释,那些事已经变得完全不重要了。
我拉着睿睿往九儿家走去,贺凯风喊来一句叮嘱,“有事叫我。”
我随口回了一句,“知道了。”
我刚把买来的各种粮食搬进了九儿的家,那个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的房子。
九儿对我是谢了又谢,她知道我是一定要送的,也便不再多做推辞。
九儿,一个才十八岁,却已经打了八年兼职工的小女孩。
她的妈妈几年前得病去世了,爸爸又因为事业不顺成天酗酒而没有收入来源,一家人就只能辍学在家的九儿打点小工过活。
九儿看到我来看她,非常高兴,但却因为家里乱也没东西招待我,急得手足无措。
“蕾蕾姐姐,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家里乱成这样,也没东西可招待,我们真是……真是太失礼了。”九儿说着脸都红了。
我放下水果,笑着说:“客气什么?姐姐是来看你的,又不来吃饭的,等一下我们还有事呢?”
九儿一看到睿睿,十分惊喜,“呀,蕾蕾姐姐我听说你结婚了,不知道你儿子都这么大啦?他跟你长得真你像。”
听九儿说睿睿跟我长得像,我开心得不得了。
我笑着说:“就冲着九儿你是第一个说睿睿长得像我的人,就冲着你能一眼看穿我跟睿睿的母子关系,你就值得姐姐对你好。”
当然这是玩笑话,帮九儿是因为他们家实在是太困难了,而我们刚好又认识。
“我这孩子啊皮得很呢!希望他长大后也能像九儿那么懂事。”我拉着睿睿说。
睿睿好像有点怕生,一来到九儿的家他就开始变得非常安静,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警惕地看着他们家,好像会突然有什么东西冲过去咬他似的。
我才跟九儿没说上几句话,里屋的九儿奶奶听见我的声音,便高兴地喊我进屋。
我进去陪她说了一会儿话,偷偷地塞了一些钱给她,九儿若是看见定是不肯的。
钱才给了九儿奶奶,九儿那酒鬼爸爸回来了,我听见他骂九儿的声音,赶忙从里屋走了出去。
九儿爸爸拿着一瓶还没喝完的白酒,把桌面上的东西全给扯到了地上,指着九儿骂道:“老子听说你晚上去陪人家睡觉了,有没有这件事?”
九儿没理他爸爸,自顾自地拉我到另一边。
我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怎么不跟你爸解释呀?”
九儿说她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只是她爸爸一喝酒就忘记,每次都拿这件事发酒疯。
我气不过上去替九儿解释,“九儿爸爸,你误会九儿了,九儿每天一大早除了送牛奶送报纸,白天会到我家茶厂上班,晚上就是到我家茶园守夜而己,不是陪人家睡觉,你别听人家胡说。”
“你谁啊?来要钱的么?没钱,快走。”九儿爸爸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满嘴酒气,咪着眼睛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