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夏甩上冰箱门的时候,他清晰地听到‘砰’的一声,他的心也‘砰’地猛跳了一下。
她真的来了。
他不懂。
他昨天强暴过她。
而她现在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他面前。
他不懂,他以为她不会再来了。
她还穿着吊带衫和超短热裤,她身上全是他留下的斑斑痕迹,暴露无遗。
他强要了她的第一次,她觉得无所谓?
她这是在勾引他!
他自欺欺人地再次这么觉得。
他刻意忽略昨晚她对他的打骂,还威胁他要永远消失在他面前。
他可不可以认为,其实她并不是那么讨厌他?
她过来他这里拿牛奶了,她还肯喝他为她买的牛奶。他心里压抑不住的狂喜。
他有些庆幸,昨晚把东西都摔了以后,全都又整理好了。
但他的喜悦没有维持多久。
她拿了两瓶牛奶。
他知道有一瓶是给Dylan的,他的心又隐隐抽痛了起来。昨天他们两相视一笑的默契场面,又盘旋在他脑海里。
她一直没有说话,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默默地拿了牛奶就走。
他定定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看了两秒,突然猛地上前,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手就抢过她手里的两瓶牛奶,狠狠摔地上,他的力气很大,一瓶牛奶都被摔爆了。
或者是他气过了头,他受够了,每天看着她来他这里,给别的男人送吃的拿喝的。
从昨天开始,她已经是他的女人。
宁初夏看他竟敢摔了她的牛奶,立刻腾地就怒了:“程远,你找死是不是。”
她激烈地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怀抱。
他死死地抱着她,虽然她挣扎的再激烈,他一只手就能制住她,但是他只有双臂狠狠地抱住她,感到她实实在在地贴在他胸膛前,他才觉得心里踏实些。
他没理会宁初夏的暴怒,自顾自地贴着她的耳边说:“初夏,你来了,我就不让你走了,是你自己来的。”
说着他一个翻身,就将她猛地抵在冰箱上,狠狠地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他喝了两瓶樱桃酒,这个吻,席卷之处,全是樱桃酒的味道,她的舌头软绵绵的,他一下子栽了进去,沉溺在其中。
他湿滑的舌头在她唇舌里乱窜,她毫不留情地一口狠咬了下去,他的舌头几乎被她咬断,他吃痛地抽出,不舍地放开了她。
他一边吃痛地吸着凉气,一边胡言乱语:“初夏,你别走,Dylan不是真心爱你的,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
“程远,你个疯子,你放开我,我不需要你们姓程的爱,我恨你,我恨你。”宁初夏逮着一个机会,狠狠地就踹了他一脚,他的小腿被踹的有些疼,不过他却觉得异常兴奋。
挣扎的时候,宁初夏的吊带衫一根吊带从肩膀滑落了下来,他眸色深沉,那根纤细的吊带在他看来,摇摇欲坠,惹得他忍不住想要一手扯断。
他没有犹豫,这么想,他就立刻这么做了,他痛快地一手扯断她的吊带。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显得一切都驾轻就熟,他连心里的那种恐惧感都没有了,除了兴奋,还是兴奋。
她穿的是无肩带的肉色nubra(俗称胸贴),他有种窒息的眩晕,他的大掌抚了上去:“是你勾引我的,初夏,你不能怪我,我也早知道你恨我。”
他忍不住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