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妖孽?也配问我的来历?”
“文娜,你们在干嘛?!”孔应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他生气了。
胡绿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场消失殆尽,她身子一扭扑进了孔应的怀里:“孔应哥,我不是故意得罪文娜姐的,对不起,我惹你的朋友生气了。”
这……我跟谁说理去。
“你真会装啊你!”我气不打一处来。
孔应任由她抱着哭,两只手很尴尬的放在身侧,并没有搂住她:“好了别哭了,我看看伤到哪里没有。”说着他掰过胡绿的脸仔细查看,白嫩的脸颊上赫然几个通红的掌印,嘴角破皮了,微微渗出一丝血水。
孔应瞪了我一眼:“多大了还打架啊。”
我忽然觉得好委屈,还是殷衡好,从来不会冤枉我。
我赌气道:“行吧孔应,你好好哄你的软妹子吧,我们也吃饱了,这就走了。”
“等等。”殷衡说话了:“胡绿姑娘受伤,我很过意不去,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去孔医生家看望你,给你赔礼道歉。”
“凭什么?!”我还要说,被殷衡握住手,捏了捏手指。
这意思就是让胡绿去孔应家住呗,胡绿的嘴边浮现一丝笑。
孔应依旧状况外:“没这么严重吧?!”
不等他回答,殷衡拉着我和华念出门了。
刚出门我就气哼哼的发牢骚:“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不过是警告警告那个小妖精,看孔应心疼的那样!”
殷衡道:“你在气头上难免有失偏颇,孔应应该没有动什么心思,不过是心地善良看到弱者就像帮一把而已,不然,那妖怪早就得手了。”
果然是个妖怪么?
“胡绿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她接近孔应想干嘛?”
“今天晚上就会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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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我们三个早早的敲响了孔应的门。孔应虽然没有结婚,但是也没有和父母一起住,而是独自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公寓,一百多平方的房子他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孔应开了门,门口放这三双皮拖鞋:“专门给你们准备的,换上吧。”
开放式厨房里炖着浓香的汤,高压锅噗噗的喷着热气,电饭煲已经是保温的状态,案台上红红绿绿堆满了切好的蔬菜,看来为了招待我们孔应已经准备很久了。
而我,号称是来赔罪的却两手空空,好在孔应并不介意,很热情的招呼我们坐。
胡绿一见我们进来,好像被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走进厨房,嘴里说着:“孔应哥,我帮你。”
孔应挥挥手:“说了你不用来,出去玩吧。”
胡绿往前一滑,一个趔趄摔向孔应的方向,孔应下意识不是接住她而是往旁边躲,胡绿差点摔了个大马趴,我不厚道的笑了。
孔应道:“说你帮不上忙还不信,出去。”
这胡绿也是死心眼,干嘛找了这么个柳下惠下手啊?就因为他元阳纯正,灵气充沛?
很快孔应就做好了六菜一汤,他举着酒杯道:“今天是我不好,娜娜和胡绿都是小孩儿,小孩儿打架我不该认真,来,喝了这杯酒,咱们就把这事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