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饭后,岳浩瀚就收拾了几件干净衣服,带了几本关于易学方面的书籍,到公交站点,乘公交车到中南省委党校报到去了;在公交车上,岳浩瀚就想起星期六晚上与程梓颖约会的情景;没想到自己提出分手后,她反应那么激烈;其实自己何尝不是也很痛苦?可不分手又能咋办?想着,心里道:“眼见,毕业已经来临,自己先培训吧,培训结束了再考虑和梓颖之间怎么处理。”
中南省委党校在江汉市望江区的雪松路,从江汉大学到中南省委党校,需要转乘几路公交车才可以,快的时候也需要40分钟;上班高峰期,那就不好说了,岳浩瀚转乘了几路公交车后,终于到达了望江区雪松路的党校站点;岳浩瀚下车后向前走了两百米左右就到了党校的大门口;在传达室里,拿出中南省委组织部的通知书,登记后就朝校园里面走去,走到学校大礼堂门口;就看到一个木架牌子上贴着一张红纸,上面大大的几个黑字:“九零届‘选调生’培训请到办公楼一楼‘学员组织处’报到。”
岳浩瀚到了学校学员组织处办公室,就看到一个脸色白皙,气质优雅,带着眼镜的,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正在那里低头写着什么;岳浩瀚走近跟前,轻声问到:“同志,请问,选调生培训报到是在这里吗?”听到岳浩瀚问话,那少妇才抬起头;向岳浩瀚微笑了下才道:“是在这里报道,你来的挺早的,是第一个到;你是哪个大学的?”
岳浩瀚道:“我是江汉大学的,我叫岳浩瀚。”说着就把中南省委组织部的培训通知和自己的学生证递给了那少妇。
那少妇边接岳浩瀚递过去的资料边笑着道:“江汉大学,我们还是校友那;你学啥专业?”
岳浩瀚看着那少妇自从自己进门后就满面和气,现在听说自己是江汉大学的后,态度就更加亲切了;听着那少妇问自己的专业,忙恭敬的笑笑答道:“历史系的。”
“啥?历史系的?呵呵,我可是你正宗的师姐了,我江汉大学历史系,八二届毕业的,我叫秦玉婷,你以后叫我秦姐就行。”听到岳浩瀚说时历史系的后,秦玉婷笑了笑,就简要的做了个自我介绍。
看完岳浩瀚的资料后,秦玉婷让岳浩瀚在旁边凳子上坐下,给岳浩瀚倒了杯水道:“师弟,你坐一下,喝点水,我把你的资料登记一下就好。”
岳浩瀚道:“好的!”就端起水杯慢慢的喝着。过了一会,秦玉婷把资料登记好后,把学生证和一张通知递给岳浩瀚道:“小岳,登记好了,你一会拿着这里的通知到后勤管理处去,领取住宿房卡和食堂就餐券;下午三钟在小礼堂内召开开训典礼,你要按时到,到时间省委组织部领导还要来讲话。”
岳浩瀚应着放下水杯道:“那秦师姐,我先去把手续办理好,有时间再向你请教。”说着就起身告辞向着后勤管理处去了。
在后勤管理处领取了房间卡和半个月的就餐券后,岳浩瀚就带着东西到了住宿楼403房间,打开房间门就看到房间内放置着两张床铺,床上铺设着干净的白色床单;放着薄被;后面的窗户上还装着一台台式空调机;一张小型办公桌放在两张床的对面,上面放着一台21英寸的彩电;岳浩瀚想:“这里住宿标准还挺高级的,像个宾馆,就是房间里没卫生间。”
想着就把自己的衣物放到靠里的床上后,出门到了走廊中间的卫生间里方便了一下;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一个带着眼镜,身高大概170样子,黑黑瘦瘦的学生模样的人,正在看着门牌号码,岳浩瀚心里想,估计也是来报到的;望了眼那年轻人,岳浩瀚就朝着自己住的403房间走去,进了房间,刚在靠里的床铺上坐下,就见到刚才的年轻人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道:“请问这是403吗?”
岳浩瀚望了眼那年轻人道:“是的,请进!”那年轻人进来后,把自己带着的书包放置在课桌上后,就在另外一张床上坐下望着岳浩瀚微笑着道:“我叫张建设,中江大学中文系的,你是哪个大学的?”
岳浩瀚道:“我江汉大学历史系的。”
张建设道:“我们以后就是同学了,又是室友,请多关照呀。”“相互相互!”岳浩瀚笑笑道。
张建设道:“我听说这次选调生,培训后原则上还是分回自己原籍,到相对偏远乡镇工作,充实乡镇党政力量;岳同学你对我们这次选调生咋看?”
岳浩瀚苦笑了下道:“不满你说,我连自己咋成为‘选调生’了到现在还在糊涂着,我能有啥看法?组织让干啥就干啥吧。”
张建设怀疑的看着岳浩瀚道:“你别哄我了,我可知道,这次选调生可是挤破头了,没点关系想成为选调生?不可能吧,我在学校表现那么好,要不是托一个在省委组织部工作的亲戚打招呼,估计也进不来。岳浩瀚听着张建设这样说,就问:“这届选调生有什么不同,哪有那么吃香?不就是到基层偏远乡镇工作嘛。”
张建设道:“看来你对选调生不太清楚;选调生制度是为培养党政领导后备干部才产生的,六十年代中期就有,特殊时期期间停了,八零年又恢复了‘选调生’制度,可是到八六年,中南省和大多数省份一样又停了‘选调生’制度;今年开始恢复,我们是第一届,据说这次也就三十名,你说说有啥不同?黄埔军校第一期学员后来都是啥人?你学历史的肯定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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