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刚到那群排队购票人跟前;伸手把一个正在拼命向前挤着的,30岁左右的长头发年轻人,拉了出来;然后从那年轻人手中夺过一个钱包,对前面的一位中年女人道:“同志,这是不是你的钱包?”
那女人望了望苏刚手中的钱包,又看了下自己被划开一个口子的坤包;大声道:“他是个小偷,我包子被他划了个口子!”
在那女人喊叫的时候,苏刚抓着那小偷的手稍松了下;那小偷趁机挣脱,向售票大厅门口方向跑去;苏刚敏捷的转身,追了上去,一个扫荡腿,把那小偷扫了个狗爬叉,扑倒在地,然后上去,抓住那小偷的一只胳膊,把他拎了起来。
这时,站在附近的四个正在吸着烟,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嘴里喊着:“解放军打人了,解放军欺负老百姓了。”四个人喊叫着,向苏刚围了过来;其中有两个手中还拿着**,岳浩瀚看着有点不对,把手中东西递给程梓颖,就向苏刚跑去。
刚到跟前,苏刚已经和五个人动起手来了;刚才被抓着的小偷也趁机挣脱,五个人围着苏刚,挥着拳头打了起来;苏刚左闪右突的躲避着。
在苏刚应付着前面三个人的时候;围在后面的一个人伸手抱住了苏刚,另外一个拿着**的年轻人,用刀向苏刚身上扎去;正在这个时候,刚到跟前的岳浩瀚,用了一招太极拳中的‘虎豹爬山’招式,左手向抱着苏刚的年轻人肩膀挥去,右手抓住了拿着**的年轻人的手腕翻转了一下。
岳浩瀚轻飘飘的一个动作,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抱着苏刚的那年轻人,松开了苏刚,趔趄着向后退了两步,坐到了地下;拿着**的年轻人,蹲到地上疼的大叫,手中的**也掉了下来。
在岳浩瀚解除苏刚后顾之忧后,苏刚也迅速的制服了前面两个年轻人;只有一个挣脱了,向售票大厅外跑去。
刚刚把四个年轻人制服,售票大厅里,进来了三个警察,问了下情况后,就把地上的四个年轻人铐上,带到火车站派出所;随后,又让那被盗钱包的女士,苏刚,岳浩瀚等一起到派出所去录笔录。
程梓颖和黄亚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买票了;二人跑到岳浩瀚和苏刚跟前,关切的问着,各自上下打量着自己的男朋友;看看受伤没。岳浩瀚笑了下道:“没事,你们继续买票;我和苏刚到派出所去,录一下事情经过;一会就过来。”说完和苏刚跟着那三位警察,押着四个年轻人到派出所去了。
到了火车站派出所;警察让四个年轻人蹲在那里,刚才拿着**准备扎苏刚的年轻人,左手抱着右手腕,还在那里大叫着:“不得了,疼呀!警察叔叔,你快喊医生!”那年轻人大喊着,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流着汗珠。
一个大约四十岁的警察走上前,拿起那大叫着的年轻人右手腕看了看,手腕已经红肿了;那警察站起身说了句:“出手还怪重,那小子手腕估计是骨折了。”
岳浩瀚和苏刚,很快做完笔录;走出火车站派出所,向着售票大厅走去;走在路上,苏刚问岳浩瀚道:“浩瀚,你还练过功夫?”
岳浩瀚道:“练什么功夫呀,我就是去年暑假;认识了罗先杰罗老将军,他教我了一套太极拳,早晚练两趟;刚才情急之下,我就用了那太极拳中的一招‘虎豹爬山’招式,没想到把那小子手腕给弄骨折了。”
苏刚听到岳浩瀚说罗先杰,罗老将军;就站着,扭头看着岳浩瀚道:“你说罗先杰,罗将军?他教你的太极拳?他是不是原来在红三师?”
岳浩瀚听着苏刚这样问自己,就也站了下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苏刚道:“他红军时期,是红三师的,怎么?你也认识罗将军?”
苏刚道:“我太认识他了,可他不认识我;他是我们营的第一任营长,红军时期的营长,我们营的军史陈列室里有他的事迹和照片;还有一把他红军时期用过的大刀。”
苏刚说完,二人继续朝前走着,岳浩瀚就问苏刚道:“那梓颖的哥哥,卫国大哥是第几任营长?”
苏刚道:“我们程参谋长,是我们营第十九任营长,他认识罗老将军;我们营有个规矩,只要换营长了,都要接罗老将军去,给全营官兵讲我们营的发展史;连级以上干部还要和罗老将军合影,我是排长,所以他不认识我。”
听着苏刚说了这么多,岳浩瀚就在心里想:“这世界说大,也真大,说小也真小;怎么会这么巧呀;梓颖的哥哥还和罗爷爷有这个渊源。”
二人到了售票大厅,程梓颖和黄亚茹已经把火车票买好;岳浩瀚看着黄亚茹手中拿着三张车票,就问到:“亚茹,你怎么买三张票?”
黄亚茹道:“还给东子买了张;他也准备明天离校,回梅源市;一起路上热闹。”说完又对苏刚道:“苏刚,中午我们两个请兄妹们在一起聚一下;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给东子敬几杯酒,这几年每次来去,都是人家东子帮忙把行李搬上搬下的。”
苏刚道:“那是自然,就看东子酒量咋样了。”说着话,四人就走出售票厅,到了火车站广场;坐上一辆‘的士’返回江汉大学。
到了江汉大学,四人一起就向着经济学院302宿舍走去;到了宿舍楼三楼,看到钱丽娟从305宿舍走了出来;钱丽娟看到程梓颖道:“梓颖,我昨天喝醉了,听说是你把我送回宿舍的,谢谢你呀!”
程梓颖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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