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裴玉面色阴沉的提高嗓门:“你个穷山沟的破落户怎么可能拿得到销售数据,这肯定是你捏造的假证据。”裴玉自以为是的反驳许秀秀,那说话的语气坡没有素质。
“我捏造证据?”许秀秀笑睨着裴玉,对于裴玉说的反驳感到好笑不已:“这分数据的真假不怕检验,公安先生不妨调查一下,我是F省Z市汤水之都度假村的负责人之一许秀秀,派克钢笔属于国内外知名品牌,汤水之都度假村中的奢侈品商场中也有派克钢笔的进驻,这分数据就是我从帝都派克经理手中亲自拿到的。”许秀秀很是坦然。
汤水之都度假山村,作为F省人,而且经常看报纸的两位公安,自然是知道的,当然他们也没有想到,许秀秀竟然就是汤水之都的负责人之一,之前元旦汤水之都度假山村酒店开业,省市领导不少前往,报纸上也有拍摄照片,虽然照片并不清晰,但貌似却是有一个漂亮的女士在里头。
两位公安想着,看着许秀秀一眼,基本上已经相信了许秀秀的身份,而且许秀秀提供的数据很是详细清晰,再一对比许秀秀拿出的帝都商场购买数据,还有派克18K钢笔底部的数字,基本上可以确定这只钢笔的主人。
“廖石星同学,廖夫人,对方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清白,如果你们没有其他证据指认对方偷窃,那么我们将了结此案,将派克钢笔归还给宋远铭同学,若廖夫人对此结果有意义可到警局申述,我们将采取正常手续再继续调查此事。”事情的真相如何,在场几人,包括夏桃夏主任几乎已经确定,但公安先生却还是说话比较委婉客气。
可裴玉并不是人家客气就懂得收敛的人:“胡说八道,你们这两个警察肯定是收了这个女人的好处,要不就是看人家漂亮所以偏帮着他们,这只钢笔明明是我家宝贝的,他个穷山沟的能买得起吗?”裴玉却有些抓狂的说话,说出口的话有些难听,也执拗的看不起她口中的那个穷山沟。
“呵呵。”许秀秀摇头轻笑:“廖夫人先别急着辩白,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公安先生已经告诉你了,你强词夺理又有何用?”许秀秀说着面上都是嘲讽,然后扭头气势十足的看向夏桃夏主任:“夏主任,事情已经解释清楚,证明宋远铭同学从头到尾都是被冤枉的,既然之前学校采取退学的处罚,同理,我也要求学校勒令廖石星同学退学。另外,虽然我不打算让宋远铭同学再你们学校继续就读,但我依旧会让他到其他学校继续完成学业,可我也不愿意他离开你们学校却是背负着偷窃罪名狼狈离开,所以我要求学校公布事实的真相,对宋远铭同学公开表示道歉,如何?”许秀秀觉得自己要求并不算过分。
“这……”夏主任明显有些为难:“我仅代表学校向宋远铭同学道歉还不行吗?”夏桃语带商量的开口。
同样勒令廖石星同学退学她倒是也可以做主,事情发展到这里,不对廖石星同学做出一些惩处的确说不过去,可学校需要对此事做出公开道歉这一点,她却有些不愿意,毕竟如此那就是承认她之前处理事情不当,那她这教务处主任就真的要让出去给别人当了,副教务处主任可是早就惦记着她的位置了。
“不行。”许秀秀用着不容商量的口吻直接回绝夏桃。
“可这件事情影响重大,勒令廖石星同学退学可以按照正常程序走,可我们学校如果公开对学生道歉,损失名誉事小……”夏桃还想继续挣扎着和许秀秀打商量。
“夏桃夏主任,我不想听你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只知道你们在处理宋远铭偷窃事件时,没有坐到公正一词,我有权利维护他的利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宋远铭都是遭受无妄之灾,情急之下打伤廖石星同学也属于情有可原,该赔偿我们绝不含糊,至于道歉之事,如果学校为难,那么我只好采取法律武器保护自己,污蔑诽谤足以让学校名声扫地。”许秀秀强势得十分吓人。
“……”夏桃傻眼。
“夏桃你个贱人,你竟然打算让我家宝贝退学,你当我们廖家是好欺负的是吧!我告诉你,今个这事没完,还有你,你,你们这两个公私不分,偏帮那小贱胚子的公安,我要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身上这公安衣服以后别想再穿。”裴玉吵吵嚷嚷的,显然因为夏桃开口说勒令廖石星退学之事儿而气恼不已,抓着手中的包包就威胁在场几人:“你们两个是死人吗?还不快去把廖汤泉那混蛋叫来,他老婆孩子可都被人联手欺负了。”裴玉说着又扭头冲着带来的两个保镖大吼,知道眼前局势对他们母子两格外不利的她,便直接打算找廖石星的父亲廖汤泉来找回场子。
她从头到尾根本就不相信许秀秀提供的所谓证据,也不相信眼前这两个公安说的话,更加觉得夏桃夏主任一定也是收了许秀秀什么好处,既然她镇不住场子,那么就叫男人来,廖汤泉在N市这一亩三分地,又是缴税纳税大户,不少人都还是给他一些面子的。
“是!”其中一个保镖得令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而另外一个保镖则继续站在原地等待雇主的命令。
廖汤泉!
许秀秀刚听裴玉大吵大吼的话,对于她口中的廖汤泉觉得十分耳熟,便挑眉询问裴玉一句:“你是N市玉石轩老板廖汤泉的爱人?”许秀秀觉得人生真******小。
“是啊!”裴玉一听许秀秀的询问,高傲且得意的挺了挺胸膛,一副你总算知道怕了吧的表情:“我爱人就是N市最大的翡翠玉石轩老板,他可认识不少N市的大人物。”
“哦!”许秀秀看了看裴玉一副傻眼后又恍然大悟的点头,但却并没有露出丝毫的害怕之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