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翡翠难,而原石来源就成了大问题,我们的着重点就是必须购买到便宜的原石。
我当然有路子,张驰也有,我们都心知肚明,但是我知道的比他知道的要多,我们开会的时候相视一笑,我知道,接下来就是我们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会议结束后,我们前往红满楼。
“哈哈,你没看到赵乾坤的脸色,跟死了亲儿子似的。”张驰嬉笑着说。
马白溪看了看我,说:“他可不就是死了亲儿子?不过,我们也不能太嚣张,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的儿子死了,但是他还有两个媳妇,他的那两个媳妇可不简单,玉石协会都差点崩了,但是他们能不崩,所以我们还是小心点。”
我笑了笑,说:“女人,成不了大事。”
说完我就抱歉的看着柳方晴,我说:“柳大律师当然除外。”
我的话立马引来了张驰跟马白溪的嘲笑,而柳方晴也不跟我计较,我有些尴尬,在男人面前耀武扬威,但是在女人面前却畏手畏脚,被他们两个给笑话了。
不过柳方晴给我面子,没有为难我罢了。
到了红满楼,几十辆豪车停在门口,我们几个从马白溪的专车上下来,一大队人前往红满楼,而一辆辆的卡车也从外面进来,里面拉的都是从货船上卸载下来的原石。
当最后一辆车进去之后,涛哥从车里下来,拿着单子给我,说:“过了磅之后六十三吨,至于是什么地方的料子,我就不知道了,这个你自己慢慢挑吧,工费加上损失一共一千三百万...”
我说:“你该不会让我报销吧?”
涛哥说:“你答应的,你就得付钱,主要是货轮...”
我点了点头,我说:“行,回头找柳律师赔偿吧,能省就省一点,咱们现在也不富裕。”
我半开玩笑的跟涛哥走进去,涛哥说:“你现在很威风啊,什么时候能在这里面有一栋房子?”
我摇了摇头,我说:“这里不适合我,怎么?你想退休啊?也难怪,你女朋友回来了,看样子你也想退休了。”
涛哥看着我,有些不解,我笑了一下,我说:“忘了,你可能还不知道,许惠兰回来了...”
涛哥听到我的话,有些震惊,他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的,真的假的?”
我看着他有种半信半疑又带着一点欣喜若狂的样子,我就说:“机场遇到的,你们好不巧啊,你刚走,贵子就遇到她了,贵子把你跟她的事都告诉我们了,我们的涛哥不是无情,而是痴情。”
涛哥锤了我一拳,很开心,但是过了一会,他就无奈的摇头了,我刚想质问他是不是不敢追了,但是就被张驰的喊声打断了。
我说:“回头聊...”
来到了原石堆放区域,我看着许多人都蹲在地上拿起石头开始议论纷纷,马白溪蹲在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看着皮壳,说:“这些石头里多见的有黄翡皮、橙黄翡皮、红黄翡皮;也有风化皮的,你看,这块皮下有“黄雾”,黄翡中有绿色的俗称“黄夹绿”或“黄加绿”,外皮相对较薄,块度小的较为多见,也有大块的,但是不多,所以可以确定,这批料子应该是大马砍场口的料子了。”
张驰也蹲下来了,拿起料子,说:“老缅真是不厚道啊,十年前就说大马坎的料子都绝了,但是这都十年过去了,还不是捞出来六十多吨,这不是骗人吗?”
“饥饿营销,他们不说翡翠快要采完了怎么能制造紧张感呢?这批料子按照市场价,我们是赚的,就算放在今天,我们还是赚的,你小子做的不错,咱们把料子给分了吧。”马白溪说。
我点了点头,就开始指挥现场的保安,工作人员让他们把料子按照大小颜色分开,这样有利于我们切割。
马白溪打着遮阳伞,怕被太阳晒到,瑞丽的太阳可毒着呢,看着分工,马白溪说:“听说,你这次是赔本赚吆喝,一层都没分到,只求保本?”
我点了点头,这次我只要能保住我五亿的本金就可以了。
马白溪笑了一下,说:“罗建良死了,可以从他身上做一些手脚,你不说,谁知你吃了他的三层货?”
我听到马白溪的话,心里一动。
他说的对,我不说,谁知道我吃了罗建良的三层货?但是这样做我良心过的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