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回了房间。
春梅一怔,正准备行礼,却见他挥手,便站在了一旁。
看了两眼她依然安静的脸庞,耶律月的手一动,再次点在了她的睡穴上,然后对着春梅道,“去让御医开些沉睡药,只说是你要。”
春梅疑惑着,退了下去。
片刻后,便端着药走进了房间,站到耶律月的身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皇上。”
没有言语,耶律月接过了春梅手中的药碗,然后温柔的一点一点喂进了墨暖心的口中。12158432
这三日,不能让她醒着,不然,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她最好还是睡上三日,安安静静的。
看到皇上将那些药喂到太后娘娘的口中,春梅瞪大了眼睛,却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P0XK。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喂过药之后,耶律月手中的丝帕从墨暖心的嘴角上掠过,一边对着春梅沉声道,“从今夜开始往后的三日内,如果有人要见太后娘娘,你便说她得了风寒推辞掉,无论任何人,都不能让他踏进房间一步,明白吗?”
“奴婢明白。”略微迟疑了一下,春梅迅速答道,但心中却犹如是一团迷雾,充满了不解。
起身,耶律月两掌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顿时,一排身着黑色衣袍的暗卫便闪现在了宫殿中,恭敬的道,“主子。”
“换上侍卫的铠甲后,给朕守在房间中,不允许任何人踏进房间,也不允许任何人将太后带走,如若有闪失,便提着脑袋来见朕!”
冷着脸色,耶律月厉声道,这件事,他不允许中间出一点的差错!
“是,主子。”
春梅低垂着的眼睛暗暗看了一眼眼前的他,只觉得像是笼罩上了一层白雾,看不清楚他。
可是,这么隐秘的事情,他却都让她知道,就说明在他心底是相信她的。
还有,他并没有伤害太后娘娘,不是吗?
也对,他是那么的喜欢太后娘娘,又怎么会舍得伤害她呢?她只要相信他,听他的命令就好!
*********************我是某蓝可爱的分割线******************
当他推开寝宫的宫门时,映入眼帘的便是,穆世林站在一旁,而璟斜倚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踏进寝宫,看了一眼椅子上的耶律璟,他拿起软塌上的毯子,向前走了好几步之后,却蓦然顿住了身形。
他都已经这般对待他这个十哥了,他还需要心软吗?
冷哼了一声,耶律月将手中的毯子再次扔在了软塌上,然后批阅起了奏折。
翌日清晨。
穆世林站在椅子旁,“十二皇子,该梳洗了,十二皇子,该梳洗了”
闭上的黑眸缓缓眯开,睨了一眼穆世林,耶律璟欣长的身躯站了起来。
才梳洗过后,一阵脚步声从宫殿内传来,耶律月走了出来,薄唇扯动,他低沉的道,“十哥。”
没有理会耶律璟,耶律月仍是冷着脸庞,只是在经过耶律璟的身旁时,才说了一句,“早朝,跟上。”
眸光落在眼前明黄色的身影上,再睨了一眼紧跟在他身后的穆世林,耶律璟的黑眸中闪过了一抹精光,修长的手指轻轻弹落着衣袍上的褶皱。
很明显,这是十哥变相的软禁,让他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再让他身边的贴身侍卫紧跟在他身后,密切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而与此同时,皇宫中也是一片忙碌。
宫女,侍卫,嬷嬷来来回回的在凌云殿忙碌着,挂上红色的丝绸,再在窗户上贴上喜,准备着一切大婚上所要用到的东西。
凌云殿,真是从未有过的热闹
只是,坐在红木椅上的琉璃却黑了脸,咬牙,手中的长鞭一动,便将侍卫才挂好的丝绸从空中给打落了下来。
真是该死的耶律月!冥顽不灵,她昨天说了那么多,只怕他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竟然还敢让人来布置喜堂,信不信,她把这个喜堂给他拆了!
她就弄不懂了,让耶律璟和太后娘娘出宫会对他有什么损失?
他依然是他的皇上,而两人在宫外隐姓埋名,互不干扰,想念时,还可以一起在宫外聚聚,他耶律月倒是有什么不乐意的,用得着这般相逼,他难道就念兄弟之情,非要做一个棒打鸳鸯的人吗?